文/柔风灾难
听说,你也喜欢小盆友从噩梦中醒来,我总是记忆深刻。抑郁寡欢的日子重复了个便,生活就开始索然无味。
一个人,没有食欲,对任何事都提不起兴趣,比死亡来了更为可怕。
至少我知道死亡来临的前夕,人们会泰然处之或是懊悔,比起时间的流逝,他们眼底流转的便是烟火的人情味。
毕竟你得知道:人性得不到粉刷。
好的,坏的,美的,丑的,善的,恶的,在走向死亡的那一瞬间便不重要了,因为它终是走到了生活的尽头。
黑白颠倒的时间,让我开始有些疲惫。
往往这种时候,总有人试图走进我单调的生活,那种感觉对于习惯独处的人来说,实在是糟糕极了。
不过,我是不会介意的。
在生命存在的百万年里,许多人是否忘记了最纯粹的生命状态,一度就不应该是孤芳自赏。
生死同话,细胞,病菌,花花草草,天上飞的,水里游的,还有很多很多千奇百怪的东西,一旦它们有所联系,就变得好玩起来了。
写到这,肯定得有一两个人觉得,写这东西的家伙八成脑子有病吧(我只是想想,要是没有就算啦)。
不过,我可不会因为这些而放弃一堆好玩的东西,不然,会太累的。
我预想活个100岁,哈哈。
要是头发有幸能够花白且不秃顶,那绝对是最有趣的。想象一下,从年轻姑娘再到高龄老太,是不是比你一眼就看到死亡的过程美妙多了。
五十年前的一桌子人,我是最年轻的。
五十年后的一团人,我是最巴适的。
当然,这一切都是建立在我活着的基础上,明天和意外,谁先来,都阻止不了我混沌的想法。
要是棺材板不够硬嘛,那就多活几年,反正盖不住,把它劈了当柴烧了就行,或者你喜欢,拿去做浮雕也行。
这就好比一个人习惯了精神犯罪,另一个人习惯了预演现实犯罪,镣铐和监狱可以束缚后者,却对前者没有丝毫约束力。
所以,你管我写啥,说不定前一秒我是读着弗洛伊德的理性人,下一秒便成了空想主义的奋进者。
精神世界的事,谁说得准,总有人无时无刻不在犯罪,却没有在现实生活里表露出来,不是嘛。
白天黑夜在这一刻,让我欢愉生长,悲伤和喜乐亦然。
这一刻,我是恶劣的想象者,也是张牙舞爪的荒唐者。
规矩的条条框框把人挤得变形了,高的,胖的,矮的,瘦的,还有好多形态。
不过,还好,没人会大声地对别人指指点点,还说“快看,那是个变态”。
不然,一旦有人出声,就预备了一场大戏。
要么被人围观,要么就会被人把你当傻子。
可能敢于说真话的人不多了,当然,法律条文下的词句又得另算,哈哈。
好了,做梦的时间到了。
不过嘛,你梦到啥,也不用害怕我会看到,好像我也未曾见过你,梦里的故事也就别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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