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作是一件很快乐的事。现实生活中却总有很多人把写作看成是一件很痛苦的事,究其原因,除了平时的练习不够,再就是自己“内储”不够。
解决这一块短板的方法也不是很难,可以根据自己的兴趣,读背一些诗词,如唐诗宋词;也可以读背一些历史著作,如《论语》、《道德经》或者类似经历历史检验,为历代人多接受的著作。也有很多人喜欢读外国文学,动辄引用外国名人名言,其实这是最幼稚的表现,不要说我没有读过外国文学,巴尔扎克全集我是一本一本读过的,其它名著也读了不少。莎士比亚的诗虽然优美,比起我国古代诗歌来,差的不是一星半点;泰戈尔虽然是诺奖获得者,他的诗比起唐诗宋词来差距同样不小。
当法国启蒙思想家伏尔泰把孔子像挂在书房里,朝夕朝拜的时候,在我们这个国度的一些人却在用无知和卑劣的手段驱逐孔子!而后的几代人都在传承着这一猥琐的行为而不自知!
18世纪法国著名的思想家伏尔泰在《论孔子》中写道:“没有任何立法者比孔夫子曾对世界宣布了更有用的真理”。而身在中国的国人却不知道真正有底蕴的东西就在中国传统文化之中!
《论语》是最值得读的历史著作之一,它是一本浓缩了智慧的著作,随便读懂一章,就像是被稀释了的智慧,让读之者受惠一生。
3171
阳货欲见孔子,孔子不见,归孔子豚。孔子时其亡也,而往拜之,遇诸涂。谓孔子曰:“来!予与尔言。”曰:“怀其宝而迷其邦,可谓仁乎?”曰:“不可。”曰:“好从事而亟失时,可谓知乎?”曰:“不可。”“日月逝矣,岁不我与。”孔子曰:“诺,吾将仕矣。”
阳货想见孔子,孔子不想见他。于是,阳货就送给孔子一只小乳猪。孔子趁阳货不在家的时候去答谢他,两个人在半路上遇见了。阳货对孔子说:“过来!我有话跟你说。”阳货说:“有一种人,自己有本领,却任自己的国家迷乱而不去挽救,这种人可称为有仁德吗?”孔子说:“不可以。”阳货说:“有一种人,喜欢参与政事而又屡次失去机会,这种人能算得上是聪明吗?”孔子说:“不能。”阳货说:“光阴一天天过去,岁月是不等人的呀。”孔子说:“是啊,我将要出去做事了。”
朱子:归,如字,一作馈。阳货,季氏家臣,名虎。尝囚季桓子而专国政。欲令孔子来见己,而孔子不往。货以礼“大夫有赐于士,不得受于其家”,则往拜其门。故瞰孔子之亡而归之豚、欲令孔子来拜而见之也。好,亟、知,并去声。怀宝迷邦,谓怀藏道德,不救国之迷乱。亟,数也。失时,谓不及事几之会。将者,且然而未必之辞。货语皆讥孔子而讽使速仕。孔子固未尝如此,而亦非不欲仕也,但不仕于货耳,故直据理答之,不复与辩,若不谕其意者。阳货之欲见孔子,虽其善意,然不过欲使助己而乱耳。故孔子不见者,义也。必时其亡而往者,欲其称也,遇诸涂而不避者,不终绝也。随问而对者,理之直也。对而不辩者,言之孙而亦无所诎(qu)也。杨氏曰:“杨雄谓:‘孔子于阳货也,敬所不敬,为诎身以信道。’非知孔子者。盖道外无身,身外无道。身诎矣而可以信道,吾未之信也。”
3172
子曰:“性相近也,习相远也。”
孔子说:“人的本性本来是差不多的,只是因为受到不同的环境和后天的熏陶,便有了很大的差异。”
朱子:此所谓性,兼气质而言者也。气质之性,固有美恶之不同矣。然以其初而言,则皆不甚相远也。但习于善则善,习于恶则恶,于是始相远耳。程子曰:“此言气质之性,非言性之本也,若言其本,则性即是理,理无不善,孟子之言‘性善’是也。何相近之有哉?”
3173
子曰:“唯上知与下愚不移。”
孔子说:“只有极聪明的人和极愚笨的人的本性是改变不了的。”
朱子:此承上章而言。人之气质相近之中,又有美恶一定。而非习之所能移者。程子曰:“人性本善,有不可移者。何也?语其性则皆善也,语其才则有下愚之不移。所谓‘下愚’有二焉:自暴、自弃也。人苟以善自治,则无不可移,虽昏愚之至,皆可渐磨而进也。惟自暴者居之以不信,自弃者绝之以不为,虽圣人与居,不能化而入也:仲尼之所谓‘下愚’也。然其质非必昏且愚也,往往强戾而才力有过人者,商辛是也。圣人以其自绝于善,谓之‘下愚’,然考其归,则诚愚也。”或曰:“此与上章当合为一,‘子曰’二字,盖衍文耳。”
3174
子之武城,闻弦歌之声。夫子莞尔而笑,曰:“割鸡焉用牛刀?”子游对曰:“昔者偃也闻诸夫子曰,‘君子学道则爱人,小人学道则易使也。’”子曰:“二三子!偃之言是也。前言戏之耳。”
孔子走到武城的时候,听到弹琴唱歌的声音。孔子微笑着说:“杀鸡何必用宰牛的刀呢?”子游回答说:“以前我曾听先生说过,‘君子学习了礼乐,就会爱护百姓了;百姓学习了礼乐,就容易治理了。’”孔子说:“后生们,言偃的话是正确的呀。我刚才只是跟他开个玩笑罢了。”
朱子:弦,琴瑟也。事子游为武城宰,以礼乐为教,故邑人皆弦歌也。莞尔,小笑貌,盖喜之也。因言其治小邑2,何必用此大道也?君子、小人,以位言之。子游所称,盖夫子之常言。言君子、小人,皆不可以不学。故武城虽小,亦必教以礼乐。“二三子”句,嘉子游之笃信,又以解门人之惑也。治有大小,而其治之必用礼乐,则其为道一也。但众人多不能用,而子游独行之。故夫子骤闻而深喜之,因反其言以戏之。而子游以正对,故复是其言,而自实其戏也。
3175
公山弗扰以费畔,召,子欲往。子路不悦,曰:“末之也已,何必公山氏之之也。”子曰:“夫召我者,而岂徒哉?如有用我者,吾其为东周乎?”
公山弗扰占据费邑反叛,来召孔子,孔子准备前去。子路很不高兴,说:“没有去的地方就算了,为什么一定要到公山弗扰那里去呢?”孔子说:“来召用我的人,难道会没有他的打算吗?如果有能用我的人,我将使周朝的礼仪道德重新复兴起来。”
朱子:弗扰,季氏宰。与阳虎共执桓子,据邑以叛。末,无也。言道既不行,无所往矣。何必公山氏之往乎?“岂徒哉”,言必用我也。“为东周”,言兴周道于东方。程子曰:“圣人以天下无不可有为之事,亦无不可改过之人,故欲往。然而终不往者,知其必不能改故也。”
3176
子张问仁于孔子。孔子曰:“能行五者于天下,为仁矣。”“请问之。”曰:“恭、宽、信、敏、惠。恭则不侮,宽则得众,信则人任焉,敏则有功,惠则足以使人。”
子张问孔子怎样做才算是仁。孔子说:“能够在天下实行五种品德就可以做到仁了。”子张说:“请问五种品德是什么?”孔子说:“恭敬、宽厚、诚信、敏捷、慈惠。待人恭敬便不会受到侮辱,宽厚待人就会得到大家的拥护,诚信则能得到别人的信任,做事勤敏则能获得成功,实惠于人便能使他人也会为你做事。”
朱子:行是五者,则心存而理得矣。“于天下”,言无适而不然,犹所谓虽之夷狄不可弃者,五者之目,盖因子张所不足而言耳。任,倚仗也。又言其效如此。张敬夫曰:“能行此五者于天下,则其心公平而周遍可知矣。然恭其本与?”李氏曰:“此章与;六言六弊、五美、四恶之类,皆与前后文体大不相似。”
3177
佛肸召,子欲往。子路曰:“昔者由也闻诸夫子曰,‘亲于其身为不善者,君子不入也。’佛肸以中牟畔,子之往也,如之何?”子曰:“然,有是言也。不曰坚乎,磨而不磷;不曰白乎?涅而不缁。吾岂匏瓜也哉?焉能系而不食?”
佛肸召请孔子,孔子考虑前往。子路说:“以前我曾听先生说过,‘这个人自己是专做坏事的,君子是不到他那里去的。’现在佛系占据中牟叛乱,先生要去他那里,从前说过的话该怎么讲呢?”孔子说:“是的。我是说过这话的。但是,不是说坚硬的东西,磨也磨不薄的吗?不是说洁白的东西,染也染不黑的吗?我难道是一个匏瓜吗?只是悬挂在那里给人看,而不希望人能来采食吗?”
朱子:佛,音弼bi。肸(xi)。佛肸,晋大夫,赵氏之中牟宰也。子路恐佛肸之涣夫子,故问此以止夫子之行。亲,犹自也。不入,不入其党也。磷,薄也。涅,染皂物。言人之不善,不能涣己。杨氏曰:“磨不磷,涅不缁而后无可无不可。坚白不足,而欲自试于磨涅,其不磷缁也者几希。”匏(pao),匏瓜系于一处而不能饮食,人则不如是也。张敬夫曰:“子路昔者之所闻,君子守身之常法。夫子今日之所言,圣人体道之大权也。然夫子于公山、佛肸之召皆欲往者,以天下无不可变之人,无不可为之事也。其卒不往者,知其人终不可变而事之终不可为耳。一则生物之仁,一则知人之智也。”
3178
子曰:“由也,女闻六言六蔽矣乎?”对曰:“未也。”“居!吾语女。好仁不好学,其蔽也愚;好知不好学,其蔽也荡;好信不好学,其蔽也贼;好直不好学,其蔽也绞;好勇不好学,其蔽也乱;好刚不好学,其蔽也狂。”
孔子说:“仲由啊,你听说过六种美德便会有六种弊病吗?”子路说:“没有。”孔子说:“坐,我说给你。好仁德却不好学习,其弊病是容易被愚弄;好炫耀自己的智慧却不好学习,其弊病就是放荡不羁;好诚信却不好学习,其弊病就是容易害人害己;好直率却不好学习,其弊端是说话尖酸刻薄;好勇敢却不好学习,其弊端就是容易闹乱子;好刚强却不好学习,其弊端就是狂妄自大。”
朱子:蔽,遮掩也。礼,君子问更端,则起而对。故孔子谕子路,使还坐而告之。六言皆美德,然徒好之而不学以明心理,则各有所蔽。愚,若可陷可罔之类。荡,谓穷高极广而无所止。贼,谓伤害与物。勇者,刚之发。刚者,勇之体。狂,躁率也。范氏曰:“子路勇于为善,其失之者,未能好学以明之也。故告之以此。曰勇,曰刚,曰信,曰直,又皆所以救其偏也。”
3179
子曰:“小子,何莫学夫《诗》?《诗》,可以兴,可以观,可以群,可以怨。迩之事父,远之事君;多识于鸟兽草木之名。”
孔子说:“弟子们,为什么不去学习《诗经》呢?《诗经》,可以激发人的意志和情感,可以看出政治的得失,可以懂得如何合群相处,可以抒发内心的忿怨。近处讲,可以知道如何侍奉父母尽孝的道理,远处讲,可以知道尽忠事君的道理。也可以是你多认识一些鸟兽草木的名称。”
朱子:小子,弟子也。《诗》感发志意。考见得失,和而不流。怨而不怒。人伦之道。《诗》无不备,二者举重而言。其续余又足以资多识。学《诗》之法,此章尽之,读是经营,所宜尽心也。
31710
子谓伯鱼曰:“女为《周南》《召南》矣乎?人而不为《周南》《召南》,其犹正墙面而立也与!”
孔子对伯鱼说:“你学过《周南》《召南》了吗?一个人如果不学习《周南》《召南》,就好像面对墙面站立,什么都看不到啊。”
朱子:为,犹学也。《周南》、《召南》,《诗》首篇名。所言皆修身齐家之事,正墙面而立,言即其至近之地,而一物无所见,一步不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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