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博伽梵歌》中有这么句唱诵,“瑜伽师比苦行者伟大,比经验主义者伟大,比追求动利者伟大。无论如何,要立志成为瑜伽师。”
Elizabeth做到了,30岁前出入写字楼的姑娘,如今已在哈佛和MIT教授瑜伽冥想课了。
Elizabeth最爱的瑜伽体式是单手倒立,校园一隅,不经意的就能发现Elizabeth倚树倒立的挺拔身姿。有时面朝大海来两个小时静坐、且听风吟且感受太阳的温度和能量。有时映着朝霞跟瑜伽搭档摆个平衡的完美镜像,内心也能获得平和的力量。
在哈佛和MIT,Elizabeth的瑜伽课有些小众口味。因为绝大多数的瑜伽课程会要求学员心无旁骛的内观自我,而她的授课目的却是通过瑜伽冥想与他人建立良好的人际,比如如何认识更多的人,比如如何与人有效沟通。Elizabeth告诉我,了解和发现自我只是修炼的起步,与他人的心灵同频共振才是瑜伽的真谛,因为这是深入自我的必经之路。
Elizabeth的瑜伽冥想内在动力可以追溯到24岁的非洲之行。那年她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以和平主义者身份前往非洲教写作。一年多的时间都呆在那个动不动就断电、根本无法使用板书和课本的贫瘠的非洲,Elizabeth索性用全口述的方式给孩子讲写作。也讲人物故事和外部世界的缤纷与复杂。渐渐地,孩子们开始喜爱围坐在她身边,因为她总能把情节讲得妙趣横生、跌宕起伏,语气用词也抑扬顿挫恰如其分。
饥饿、贫困、疾病都已不再是困扰,她为非洲孩子推开了世界之门,也打开了自己的心门。20年过去了,当年被故事喂饱的那群非洲孩子,有些已成了当地知名作家。这么多年孩子们和她仍保持着书信来往,每每谈及当年的写作课,笔墨间总是渗透着浓浓的敬意与感恩。
那段日子,Elizabeth还和弟弟花上足足两个月时间骑单车环游周边。她一路采访了100位非洲当地女性,并学习到了许多村中古怪的风俗。她记忆犹新的是当地人向她演示如何狂吃大蒜来避开毒蚊子的叮咬。回国后,她将这段行程中亲身体会到的贫穷国家中的女性主义、一种近乎母系社会的重要家庭纽带,写成文稿展现给西方社会。她发现这些一辈子都圈养在贫瘠故土的女性有着某种都市人难以企及的快乐和达观。她想让全世界生活在城市的人知道,“没有最好的栖息之所,没有最好的生活方式,快乐只在于境界之中。(There's no best city to live in. There's no best life to live in. There's space to find joy.)”
回想这段历程中的点滴感悟,竟与她后来开启瑜伽生涯的动机不谋而合。也许上帝就是要带领她成就今天的自己——一位用自然能量引爆内在小宇宙的瑜伽老师。
翻一翻Elizabeth的ins,你还会意外的发现,原来她还是青春版的塔莎奶奶。她对园艺栽种痴迷有加——芬芳的薰衣草、醉人的芍药、晶莹剔透的莓果、清辣的罗勒。有时会耗上一整天时间在自家后院里摆弄这些花草植被,累了就嗅着花香摆一会儿瑜伽体式,随意享用唾手可得的阳光雨露的滋味。
心灵手巧的她还用植物做美食。装进梅森罐的木槿薄荷柠檬水,煮熟不蘸料吃的各色豆子,做成香酊用在饮品调味中的香峰叶,剔透饱满的树莓和蓝莓果子......一番认真料理之后,就开始独宠自己的味蕾。
除了自家后院,她对城市中的街心花园也了如指掌。她的脑海里就好像有个谙熟地形的搜索引擎,能不假思索的告诉你这个城市里任何一个大大小小你想找到的自然美景,哪里一场秋色,哪里一抹清流,哪里可以来一场自我小宇宙的放空,对Elizabeth来说都不在话下。
采访手记
和Elizabeth一见面,她神秘地说要带我去一个地方再开始采访。没想到居然是个墓地!——后来我知道,那里其实是个古老的曾给贵族埋葬的地方,如今已成为一个大公园。抵达后她开始习惯性的教起我瑜伽动作,轻柔和缓的语气,让人十分安心平静。而且本以为她是个会有些自我要求严肃的教育者,却没想到她给我的感受如此平易近人。
许多时候我们都太注重身外的欲望,以至于对于真实的自己都视而不见。是时候我们也该学习她那样,与自然结交,成为大自然里也能释放正能量的一员。
(本文采访素材来自dad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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