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房间后,聂成放下果篮,转而向我问道:“锦红,你爸妈什么时候住过来啊?”
“他们什么时候住过来不用你管。你就说你来干什么吧,刚刚不是有话要讲吗?”
我无心与他闲扯,白了他一眼催促道。
“我在外边跑了一大天了,刚听说你的事就跑过来了,你能给我倒点水吗,我喝口水慢慢跟你说。”
“饮水机在那边,你自己倒去。”
“女神就是女神!”聂成颠颠儿的自己跑过去接水了。
他接了两杯水,一杯递到我面前,一杯自己留下,一仰头,咕咚咕咚没几口就喝光了。
“你不是在我地盘儿差点出事吗,所以首先我要过来慰问一下,呐,这是我带来的慰问品。”聂成指着放在茶几上的果篮说到。
“你们酒店真该好好整治一下,乌烟瘴气的,什么人都有。”我没理他的慰问品,自顾自的说到。
“唉,我们也没办法啊,靠着酒店赚钱呢,何况有些人得罪不起啊!”聂成辩解道。
“哎,别光听我说啊,你也喝口水,这天又冷又干,女孩子要多喝水。”聂成突然说到。
“要你管!”我又白了他一眼,缓缓地拿起水杯。
“哎哎,管不着,管不着。”聂成笑嘻嘻的看着我,仿佛又变成了哈巴狗形态。
“然后呢,我还要向你真诚的道歉。”聂成见我喝完水,继续说到。
“道什么歉?”我心中存疑,忍不住问道。
“我可能又要对不起你了。”聂成目不转睛的看着我,依旧笑嘻嘻的说到。
他的一只眼,仿佛一颗即将出膛的子弹,即便满脸堆笑,也让人感觉危险将至。
“你,你说什么?”突然,一阵眩晕袭来。
“这水,你下药了!”说罢,我沉沉的昏死过去。
我瞬间后悔不迭,可为时已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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