鲜花花圈
坐在您灵柩前，泪眼朦胧，看着您慈祥熟悉微笑着的面孔，恍如做梦。娘，您走了？您离开我们了？我们在两个世界？混混沌沌中，不知什么是真什么是假，疼和痛，悲和伤，撕心裂肺，痛彻心扉。知天命之后较为理性的我面对至亲至爱的您的离世，感性情绪还是止不住涌上心头，痛哭流涕，头疼欲裂。昏昏沉沉中，我想，这不是您想看到的我们的状态，我控制着，平静着，想着您最希望我们怎么样，我们还是一起说说话吧，娘，我有好多话想对您说。
娘生前最中意的照片
还记得去年3月吗？娘，那个黑色的3月，我们带您到邢台市人民医院检查身体，查出不好的病症，短暂的恐慌后，我们姐妹五人和爹商议，咨询专家，多方听取意见，具体分析，结合您82岁的身体现状，最后决定保守治疗，先瞒着您病情，让您轻松地有质量地度过晚年。
事实证明，这个决定是正确的，这一年多来，您的病情没有太大发展，身体不痛不痒，饮食规律，每天两个鸡蛋两个苹果两根白山药再加蔬菜稀粥和面食，身体状况平稳。我们姐妹五个经常回家看您，买吃的喝的穿的用的，各应俱全。您们虽有一定积蓄，但孩子们各尽所能给您们花销，支付保姆和医药费用，所以近几年您们没有太多支出，过得富足舒适。回家勤给您洗澡剪头修指甲，使您每天利索整洁，神清气爽，我们把孝和顺记在心里，尽心竭力；保姆芹干净讲究，做饭可口，照顾您周到细致，符合您的标准和要求；我爹也是嘘寒问暖，给您开着玩笑，尽可能地让您心情愉快。我们很宽慰。
娘喜欢的小花儿
病情恶化就在不知不觉中，面对不得不医治的现状，医生建议、您也有要求、我们商量也一致同意去医院治疗。经咨询省四院专家，了解比较邢台属地医院，最后确定入住邢台医专附属二院进行先期治疗。
主治医师安排办理住院手续和住院需要的的B超、核磁、CT等一系列检查，怕冷怕凉的您有些受不了，每走出检查室我们都赶紧护着您裹着您让您尽可能舒服一些，可是，医院就是医院，我们须听医生的安排，检查过程让您遭罪不少。
娘的拐杖
附属二院硬件不错，病人不是太多，房间宽敞明亮，楼体结构设计合理，在三楼可以包住单间，我们住进二病室，您成为62床病人，按照医生制定的计划，大约需要一个半月的治疗，为此我们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我从家里拿来褥单枕头毛巾被，锅碗瓢盆吃饭桌，洗漱用品吹风机，大姐带来电磁炉，一应俱全。当天您见到来看您的外甥和外甥女还开玩笑地说，看看我们的新家吧。
第一天，我和芹陪您一起吃了我做的晚饭，推着轮椅在院内散步。五月中旬的邢台，微风习习，清爽怡人，您很高兴，也很满意，我虽有些累意但陪伴您的心情非常愉悦，也非常幸福。我到邢台工作将近15年，虽每周必回家看您，但在晚上这样惬意地陪伴您和您在外散步聊天的时候也是少有，我很享受，亦能感到您也很享受。晚上您因解手问题，我们都没有睡好，看着您因解手困难很难受，我无能为力，只能陪着您扶着您从床上到床下反复无数次，我能切身感受到不能睡觉的难受远不及您身体上的痛苦，医院不是万能，医生也不能成为一切的救世主。
夕阳红
五妹从北京回来，晚上她和芹照顾您，随后这几天大姐二姐轮流照顾，陪您散步，我负责送饭，白天都在医院陪着您，满足了您一直以来希望孩子们时时刻刻守候在您身边的愿望。
菊花思念
不料想，等到第五晚上，四妹在医院守候您，我陪您聊天散步到晚八点半，回到家里，23时刚整理好日记，正准备躺下睡觉，电话铃声响起，是四妹电话，感觉不妙，说您忽冷忽热，打寒战，手脚冰凉，似要马上发烧，四妹有些害怕。我立即喊现民起床，开车赶到医院，看到您很痛苦，呻吟不止，医生护士也都在跑前跑后，忙里忙外，但一直不见好转，高烧不退，我给主任和主治医师电话沟通情况，输氧用药，但情况危急，重症监护室人员赶来，我极力阻止，担心转入重症监护后亲人难以照顾。我和四妹抱着您，药物发挥作用，您情绪稍稍平静。清晨呼吸又急促起来，医生安排继续吸氧和雾化。大姐二姐带着爹来到医院，非常难受的您看到我爹，竟愉快地微笑了一下，握住了我爹的手，瞬间我们姐妹几个泪流满面，泪水中有感动有酸涩有结果未卜的难过。CT、B超、肺片检查，综合会诊确定为心梗，联系心内科迅速转入心内CCU，氧罩输氧，输硝酸甘油等液体，我们抱着您，您难受的一会儿坐起一会儿躺下，医生说情况比较危急，但根据您身体状况不宜做支架，用强劲的溶栓液体与您身体出血有冲突，只能用一般的溶栓药保守治疗，加些退烧消炎及其他辅助性药物，每天通过监视器看着您的生命体征。五个闺女轮流抱着您，体温高烧不退，呼吸急促，我们心痛不已，无奈之极。
我和四妹在娘病榻前
娘，您的女婿、外甥、外甥女们陆续赶来看您，看着您难受的样子，流泪难过，无能为力。
在附属医院工作的我的发小翠花主任几乎每天过来看您，和心内高主任一起检查并商讨您的病情，提出治疗建议，我很感动。
您老家南宫的侄子们也过来看您了，您忍着难受，能说出他们的名字，他们既欣慰又难过。
病情有恶化趋势，医生征得我们同意，戴上无创呼吸机，输上了镇静剂，看着昏昏睡去的您不再难受，我们稍稍安慰。每天去病房看您，呼吸机的声音揪着我们的心，害怕摘掉呼吸机后您呼吸困难，所以煎熬着。阴历四月二十五是您的生日，女婿们来了，外甥和外甥媳妇们来了，外甥女来了，生日蛋糕和花篮代表着吉祥和祝福，征得医生同意，我们把蛋糕和花篮摆到您床前，看着沉睡的您，我们默默送去美好祝愿，祝福您早日康复，顺利平安。
生日花篮
经过与医生沟通协商，我们尝试撤下辅助呼吸措施和镇静药物，想等您清醒，和您说说话。25小时后，您睁开了眼睛，看到我们，似有意识，逐渐清醒后，要水喝，我们高兴极了，抢着喂水，想着您六天没吃东西，该有多饿，心疼得只想掉泪，和医生商量，又征求我爹意见，综合分析插胃管和饥饿的痛苦孰轻孰重，猜想了你的意愿，最后决定插上胃管，喂您些营养性的稀粥鸡蛋水果和药物，我们心里略有安慰。买了蛋白和血浆，输入您的身体，期待您生命的奇迹……大姐二姐四妹已经六天没有回家，都担心着、期待着……
娘戴着呼吸机
身体又烧起来了，用什么药也不退，病情开始反复，我们采取晚上使用镇静药物白天撤除的方案，这样使您少些痛苦，还能有清醒时候，这样坚持了3天，在6月4日清晨4点撤除镇静剂后，上午8点您清醒极了，要水喝，要苹果吃，让我拿衣服，要回家，我逗您说这就是咱家，您说不是，这是医院，我高兴得录了视频发到五姐妹群中，群中五闺女说看来是好转了，大姐二姐迅速从家里赶到医院，都高兴极了。下午您的清醒程度不及上午，时不时说着难受，我们给您按摩翻身轻声细语安慰您。同时我们商量着尽快回家。
爹和大姐在娘床前
晚上您又烦躁厉害，重新镇静。回家的想法推迟，我们不敢这样回去，担心您到家后痛苦挣扎，我们束手无策，在医院有医生有设施有药物，我们还有点依靠。这样到6月6日晚22时，您被医生又抢救了一次，又戴上了呼吸机，泵上了镇静剂，预感情况不好，我的心情非常沉重，坐卧不安。6月7日端午节放假这天，我让大姐二姐四妹回去陪父亲吃团圆饭，我和五妹在医院陪着您，看着没有意识但随着呼吸机费力呼吸的您，心想如何是好？和医生再次沟通，说您已多器官衰竭，并发症严重，这也是自您住进医院我们最担心的事情，无医可治，无药可救。下午大姐二姐带爹又来到医院，自言自语说了会儿话，晚饭后我走进CCU，看到您指标非常不好，心率120—122，血氧79，五姐妹立即到齐，外面下起了小雨，像极了我们阴霾的心情。我们联系了救护车，安排准备回家事宜，满足您的心愿。联系了沙河市医院重症监护室医护人员，准备相关设施和药物在家等待，心情紧张复杂凝重。23时，推着您小步跑着离开住了22天的医院，五个闺女同时坐上救护车，翠花主任也跟着上了车，我们轻生喊着“娘，回家了；回家了，娘”，您都听到了吧？翠花也一直在您身边观察着您的指标，严肃细致，关心至极。将近24时，回到了我们的老院，您很安详，平静。不想，6月8日0时22分，您停止了呼吸，面容慈祥，似安然睡去。我们悲痛难忍，哽咽抽泣，我跪在床前靠近您的耳边，闻着你的气息，抚摸着您的身体，感觉似有心跳声，姐妹几个一阵惊喜，再仔细观看，是您孙子伟伟专门给您买的气床垫的气流滚动所致。
愿您安详离去，又不相信您真的离去，不相信您竟这么快就离我们而去，说不清自己究竟是什么意识，一半清醒一半混沌，半梦半醒中，我还是想问您，娘，您走了？您真的走了？
娘的水晶棺
我爹看着您被众亲人移入水晶棺，摆放周正。围坐在您的周围，我们轻声啜泣，再也见不到您的音容笑貌，再也感受不到您的喜怒哀乐，再也听不到您的关心话语，再也不能享受您的“嗔怒”，再也不能依赖“你对我们的依赖”，回到家中再也没有机会喊一声“娘，我回来了”……
爹晚上坐在您身旁守护着，一个81岁的老人坚持坐了一夜，我们非常担心，也非常感动，劝了多次让爹到里屋睡觉，担心爹有点闪失，但爹怎么劝都不离您的身旁，最后由着爹的性子。我们很清楚，爹是想多陪陪您，再多看看您，您感知到了吧，娘。
孩子们都还想继续孝敬您，娘，您就走了，知道我们有多难过吗，娘？这些天，您在重症监护室，随着您病情的变化，我们时而难受时而惊喜时而无奈时而纠结，除了必须处理的事务，您的闺女们都一直在您身边，我们就住在监护室旁边的病房，监护室就您一人，我们基本进出自如。附属医院的CCU是我见到的重症监护室中比较人性化、比较专业的CCU，科主任业务熟练，严谨利落；主治医生性格温和，认真负责，非常亲切，每天和我们沟通您的病情，提出她的意见，听取我们的建议，交流顺畅，让我们很舒服很温暖。4个90后特护女孩儿，都经过专门培训，工作敬业，耐心周到，不怕脏不怕累，令我们非常感动。您被镇静沉睡时，我们时不时进去看看您，看一次，难受一次，看一次，哭一次；清醒时，我们给您翻身，按摩，陪着您，抚摸着您，和您说话，安抚您的情绪，尽可能在心理上减少您的痛苦。
娘，治病期间您也受罪了，但从进医院初始，我们就遵循着让您没有痛苦或尽量少些痛苦然后再采取积极治疗的原则，尽可能延长您的寿命，让您有质量有尊严地活着。我们是尽力这样做着。
在重症室的这17天时间里，我们真正体会到“原则”好定，每天和医生沟通具体方案或实施起来真是太难了。想起网上对琼瑶和平鑫涛子女在平鑫涛的治疗方案上意见不一致的评判，想来有些幼稚和偏颇，我当时是站着琼瑶这一方的，现在看来对哪一方的评判都是片面的。事实上都是出于对亲人的爱，琼瑶说的是大原则，比较宏观；孩子们是面对父亲身体指标的相对正常，出于那种不忍和不舍的坚持治疗，在没有安乐死法律的国度，在亲人很难自然停止呼吸的现实下，治疗原则和具体治疗方案的选择让亲人们很纠结，很痛苦。
娘，您在监护室的17天里，我体会这种痛苦和纠结太深刻。姐妹五人中每一个人都是琼瑶和平鑫涛子女的结合体，自心和自心的斗争和纠缠，特别明白，又特别难做决定，心理的高度一致使得每次姐几个在一起讨论具体治疗决定时，说出的意见都能被其他人认同和接受，没有任何冲突和矛盾，极其一致，为此我深感欣慰。让您在极少痛苦的前提下向前治疗，绝不过度治疗，也绝不创伤性抢救。娘，您清楚吗？知道我们的良苦用心吗？您是怎么想的呢？我们的想法符合您的意愿吗？无法征求您意见只有我们姐几个和爹商量，如果每天的治疗不是您所愿，也请您能谅解您孩子们的初衷和心愿。
禅路
您的许多器官在衰竭，也曾想过转院治疗，到北京，到大医院或专业性医院救治。征求在医院工作的朋友意见，建议不要转院也没有必要转院，面对现实，尊重生命，让您有尊严地度过临终时期，尽最大努力做好临终关怀。娘啊，您能理解我们吗？
娘，您走后，依村里风俗，按照村红白理事会的安排，我们为您守灵五日，每天有亲人陪着您，和你说话，让您听着舒缓的禅乐，使您轻松清明；您怕天黑，全家整夜都灯火通明，香火不断；每天吃饭前，先把饭菜给您盛上，说一声“娘，吃饭了啊”，您都听到了吧，娘？
娘，您这几天过的还好吗？能吃饱饭吗？穿着棉寿衣的您还冷吗？您给我们说说啊，娘，我们想知道。
您的葬礼很顺利，很圆满。您南宫老家的侄子侄女侄孙们都来了，表达了对您的思念；亲朋好友都来了，乡亲们都来了，都来为您送行，希望您一路走好。您的孩子们也有福，天气虽热，但有风，还算舒适。我们哭着您叫着您，流泪不止，悲痛欲绝。您走五天了，我们依然难抑伤痛，依依不舍。尽情宣泄着我们的伤感情绪，护着您送您到祖坟，墓塚很严实厚实结实，娘，您安息吧。
送走您，回到家，浑身酸痛，看着没有您身影的家，有些凄凉。爹强忍悲痛，和妹妹妹夫答谢村中帮忙乡亲，收拾房间。晚上我们五姐妹一同陪着爹吃晚饭，边吃边聊，爹看起来很坚强，和我们说了很多话，和平时一样，思维敏捷，声音洪亮，乐观豁达，让我们放心不少。
娘和爹
娘，您对爹也毋需担心，爹的身体与同龄人相比还算硬朗，爱锻炼，爱种地，爱劳作，生活规律，饮食习惯良好，我们会照顾好爹的，请您务必放心。
您病的这些日子，也给我们五姐妹创造了相聚一起的机会，每天早起我在家熬粥煮蛋做菜，姐姐们经常从家里做好吃的带到医院，在一起吃饭聊天22天，交流了许多想法，畅聊了各自思想，增进了姐妹情谊，我们更团结，更亲密了，相约以后一起共同学习，共同成长，重视身心，关注健康，一起到老。娘，您放心，我们五姐妹一定会互相关心，互相帮助，您在天堂尽管踏实，放心，勿要挂念。
娘，我们在一起没少谈论您，谈起我们成长过程中与您相处的点点滴滴，谈起您一生的平凡与伟大，一生的不易与有福，我们共同的感受是一致的，您是平凡的，您是不易的，您是幸福的，您是圆满的。
爹推着娘在达活泉公园
平凡的您在外工作5年，因养育孩子辞职回家，相夫教子，做饭洗衣，洒扫庭除，忙碌而充实。
平凡的您支持我爹在改革开放初期创办企业，企业经营有方，使得家里经济条件改善，生活越来越好，富足安逸。
平凡的您在家精细劳作，收拾家务是行家里手，家里永远是干净整洁，一尘不染。
83岁娘的衣柜
平凡的您在家做饭总是饭等人，从未让人等饭，我们家的饭总是那么应时。
平凡的您有喜怒哀乐，但你着起急来就是脸上有怒，不骂人不打人，可让我们非常紧张。
平凡的您具有高小文化，教育孩子有自己的方式方法，言传身教，我们也是方圆十几里知书达礼的“五朵金花”。
娘和五女儿
平凡的您年迈后也是多种慢性疾病缠身，高血压、糖尿病、腰椎滑脱等等，但您生活规律，自我约束，睡眠充足，有保姆照顾，也是身体状况稳定，思维清晰，声音洪亮，底气十足。
平凡的您把我爹照顾的无微不至，细致周到，一辈子深爱我爹，令我们感动，您是一名专职家庭主妇，但您真的是一位优秀的家庭主妇。
平凡的您……等等等等，所以，娘，您是伟大的母亲。
生日留影
不易的您11年间生育了五个闺女，把我们养育成人，其中心酸和辛苦，只有娘您清楚，实属不易，但我们没有辜负您的教育和期望，我们各有小成，孝顺有加。
不易的您没有儿子是您的遗憾，但把四妹和妹夫留到家里也让您有了两个孙子一个孙女，并且还有了一个重孙子三个重孙女，成为四世同堂的大家庭，享受着天伦之乐。
不易的您从小在南宫有三个哥哥护着，有我姥姥宠着，但被招工到沙河，与沙河结下不解之缘，当时也算背井离乡，亦因条件有限，回家艰难；后又生儿育女，承担繁重家务，实属不易，但您在沙河遇见我爹，并结为伉俪，也是有福，我爹勤快能干，要好要强，一辈子没让您受太多苦累和委屈，并且力所能及地照顾您老家亲戚，曾经物质经济双重接济；80年代以后，家庭条件越来越好，您也称得上“养尊处优”，无经济烦恼，无后顾之忧。
不易的您随着年龄增长，身体日渐不如从前，虽是自然规律，由于您感受痛苦比较敏感，所以时不时也有不舒服，无人能替，真是不易。但我们给您雇了24小时贴身照顾您的保姆，弥补我们由于上班或干企业不能无时不刻精细照顾您的缺憾，您很享受这种照顾，身体状况越来越平稳，所以您是有福的。
大姐五妹和娘
娘，我们认为您很有福，也极尽所能孝敬您，可是您近几年经常说人老了，没啥意思。我在分析您是感知幸福的能力弱了，心力不足，亦或身体有恙，高兴不起来，所以您经常有负面情绪、消极悲观。我们回家给您聊天，调剂气氛，极尽所能让你高兴，让您珍惜当下所拥有的一切，多去感知幸福和快乐，每一个当下都是未来的过去，每一个当下也是过去的未来，为过去记忆，为未来担忧，是自我折磨。有的人生命质量本来挺好，可由于思维和认知错误，导致这一生不能感受到大多数人认为的幸福和如意。娘，坦率地对您说出这些话，是想让您认识到思维是可以改变人生的，来世我们还在一起，共同幸福生活。这篇随笔也想使所有看到此文的朋友能够受到一些启发，愿每个人都能珍惜现在，活好当下，感知点滴幸福。换一种看法就能换一种活法，能做到，基本就活好了一生。
大姐二姐和娘
娘，说不完的话，道不完的情，愿我们来世还做母女，我们还接着孝敬您，磨练我们，成长我们。路很长很长，我们携手一起走。
写于2019年6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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