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持续了两还是三天了,昨天尤甚,中午吃不下,晚上还是没胃口,头痛欲裂伴恶心发冷眼睛发涩。
下午三点开始打喷嚏,一个接一个,试图看书去转移,连最吸引人的阿加莎也看不进去,放下手机跑上楼顶沐浴阳光,身上还是阵阵寒意。
艾灸,不顶用,喝夏桑菊,不顶用,喝板蓝根,也不顶用。心里疑窦重重,可又不敢往深处想,冠状肺炎!可是我已经快半个月没出门了,不会的。
对了,一定是那两次的大意所致,在洗浴间里发生的,嗳!你知道的,在浴室兼厕所里可以做很多事情的:我脱了个精光干那些事:蹲大号,洗头,洗内衣,洗澡。如果顺序颠倒一下,又或许我不是那么懒,怕衣服被弄湿了,估计现在就没啥事了。可这是一次普通的感冒还是被该死的“皇冠”感染了,谁也不知道。
我是有点惴惴不安,回想一下,自己在年前只去过图书馆和菜市场,而且本地还没有感染病人。
我决定还是先不要跟家人说为妙,谁知眼尖的母亲将情况告知其他人,我只能卷缩在我的小房子里不出去,连晚饭也不吃。
母亲说要出去买点药,讲了两次,我说不用,我讨厌吃药,能抗就抗是我将忍耐力发挥越来越出色的一贯原则,这次,我也想忍忍就过了。而且担心她摸不着路回来,担心外面的病菌。或许是非常时期,母亲坚持要出去,我急了,用浓重的鼻音大声吼了几句以表我的坚持,母亲才作罢。
晚上九点半,持续不断的头痛让我虚弱无力,眼冒金星。我想想以前头痛不吃药一个晚上备受折磨的情形,还是决定去外面弄点药吃,让自己这一晚舒服点。
而且我真不想在某一天的新闻上被其他人看到,新增死亡人数59例,广西新增一例,我就是那个新增的一例,连名字都不会公布,除了我的家人悲痛,没有任何人会对我的离去有感觉。所以,我要吃药。
那家小诊所还开着门,店里不见驻守那位医生,只有那个药房的男人在,我走进去说:“给我配点感冒药”。那微胖的男子被口罩罩着胖圆脸,看不到表情,但能感觉到他神情一凛,虎躯一震。他问:“有发烧么?”,我急忙打断他,摇摇头:“不是那些,只是普通的感冒”。男子没多说话,转身帮我配药,感觉他的速度比以前快多了,我也默不作声,生怕再多说话他会把我撵出去。
回到家服下药已经十点了,我弄了一桶热水泡脚,泡到身上微微出汗。
这时,哥发来信息:最近二十天有接触过外地或本地人吗?医院要求调查。我回他:无。
十一点前,已经躺床上,还是头痛,怎么的?我不是跟他强调我头很痛,要给我下止痛药吗?唉!真后悔当时没有多要一粒芬必得……
迷迷糊糊睡去,睡前把闹钟关了。
早上睁眼,神清气爽,头痛去掉大半,喷嚏也止了,又是阳光明媚的一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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