泥瓦匠住草房,纺织娘没衣裳,卖盐的喝淡汤,编席的睡光床,种田的吃米糠,磨面的吃瓜秧,炒菜的光闻香,当奶妈的卖儿郎,做棺材的死路上,挖煤的哥儿家里像冰窖,淘金的老汉一辈子穷的慌,都说超哥风流快活又倜傥,可是夜夜孤独寂寞守空房。
日头又到三竿上,照了腚又暖脊梁,伸腿抻腰懒洋洋,猛使劲儿还不行,小蛮腰儿疼得慌,心酸无泪已平常。
霜才明日降,离家已三秋,遥遥三千里,何处是我家。再过几日又重阳,弟兄又是过节忙,推杯换盏醉方休,唯独缺我在其中,想想乐趣馋的慌。
想是想,做归做,超哥要,丢暖床,脸洒水,牙蹭亮,着衣裳,忙出门,偶遇想,人模狗样走在大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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