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今天我们来揭秘体育比赛中的兴奋剂及其检测手段。
1954年,美国举重队队医约翰.齐格勒遇到了一位苏联举重队的队医。当时苏联队的成绩更好,因为他们的运动员太强壮了。
在齐格勒的追问下,苏联医生最终透露,他们的运动员一直在服用睾酮来增加肌肉量,效果立竿见影。
那时的比赛,还没有禁用合成类固醇,很快,美国运动员也开始服用这种兴奋剂。
参与这场竞赛的并非只有美国和苏联。无论哪个国家,哪种竞技项目,总有运动员通过服用兴奋剂提高成绩。
在兴奋剂风靡时期,一位自行车选手甚至开玩笑说,自己只需要“跟着丢在地上的空注射器和药物包装纸”就可以在比赛中找到前面的大部队。
这样获得的成绩并不能公平体现运动员真正的实力。反兴奋剂机构不得不开始反击,他们迫切需要新的测试手段。
幸运的是,有效的测试方法应运而生。世界反兴奋剂机构WADA设置了约30个全球顶尖实验室,其中所配备的设施可以筛查数百种兴奋剂成分,如合成类固醇、刺激剂、利尿剂、麻醉剂、乙醇以及合成载氧体等。
大部分测试可通过尿检进行。尽管血液测试也可以,但尿液更容易收集——只需要采集运动员的两瓶尿液:分别记作A和B。其中B会被当做备份保持在冰柜中,可达十年以上,而A则直接用来检测。
通过质谱仪,可以识别出绝大部分违禁药品。对于有些隐藏更深的兴奋剂,科学家会使用可以识别它们的抗体,让它们在凝胶中显形。还有一种称作十二烷基硫酸钠-聚丙乙酰胺凝胶电泳的方法可以鉴别更多种类的兴奋剂。
不过依然有运动员铤而走险,尝试使用“伪装物质”来掩盖兴奋剂,意图混过检查,或者使用能在检测之前抢先一步分解的短命兴奋剂。
促红细胞生成素(控制血红细胞生存的激素)就属于后一类。人工合成的促红细胞生成素半衰期仅仅几个小时,但能在接下来好几周持续刺激人体产生血红细胞。
尽管目前基因编辑技术还没得到充分测试,但基因兴奋剂的确很诱人:如果自身DNA能够直接指导合成禁药分子,何必还要服用外源兴奋剂呢?
接下来我们一起,看看这些年被当做兴奋剂,错误使用的药物吧!
睾酮
原本用途:代替雄性激素,供接受睾丸摘除手术的患者或老年男性使用。
禁用原因:有助于肌肉和骨骼生长。男性的睾酮分泌减少或停止将导致骨骼肌肉系统衰弱和雌性化。额外摄入合成睾酮会促使肌肉非自然生长,是采样不公平手段增加身体力量。
麻黄碱
原本用途:缓解哮喘引发的鼻塞和呼吸困难,在脊椎麻醉中还用于防止低血压。
禁用原因:帮助运动员减轻体重,同时增加比赛期间的供能,这在一定程度上是通过升高血压并增加供血量来实现的。
利尿剂
原本用途:降血压,缓解水肿,消除肾结石
禁用原因:利尿剂通过影响肾功能来增加尿量,从而稀释其他禁药成分的。
β受体阻滞剂
原本用途:调控心脏病人血压
禁用原因:β受体阻滞剂是一种增加血流量的激素,起到降压作用。服药后血管舒张,心率减缓,可以缓解射击运动员的焦虑感,保持镇定,握枪或持弓时双手更加平稳。
三苯氧胺
原本用途:通过抑制雌激素受体来治疗乳腺癌。
禁用原因:服用睾酮雄激素后,身体产生雌激素,导致乳房发育。通过服用三苯氧胺来阻断,
雌激素受体可以抑制乳房发育,在外貌上蒙混过关。
其实普及公平参赛理念很重要,要从儿童教育做起,让孩子从小知道,服用兴奋剂不仅会对人体产生副作用,威胁身体健康。更重要的是,人生无论是参加体育竞赛还是别的事情,试图抄近道都会得不偿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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