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场的这些人在一般的酒局陪着喝酒的基本都是下属级别的,以他们的地位,他们只要在场面上表示认同,反对,赞赏,鼓励掌控全局就好,喝酒的事有的是人为他们冲锋陷阵,老被人恭敬地拍马屁:我干了,您随意没有真情实感,这样久了久了就没意思。
常年周旋在商场上的老总们这次聚在一起难得的释放天性,互相敬酒也不推辞,酒杯拿起来就干了,喝得一滴不剩就这样闹到了大半夜,清醒一点的就叫人来开车回家了,喝得太醉的直接在金碧辉煌里面要了个房间睡过去了。
蒋文旭今天高兴,贺知书又在他旁边,他是毫无顾忌地敞开了喝,最后喝得烂醉如泥,不过他酒品倒也不差,在车里的时候靠着贺知书就安安稳稳地睡着了。
贺知书扶着他回到家的时候他才赶紧跌跌撞撞跑到卫生间去吐了个痛快。贺知书拍拍他的后背:“怎么吐的这么厉害?难受吗?”
蒋文旭使劲地冲涮嘴巴,最后一次吐掉水以后说:“我有没有在外面吐?丢死人了!”他这个人再怎么喝酒,在外面还是很少失态的。
贺知书把食指抵在嘴唇前面说“噓!声音小点儿,孩子该被你吵醒了!”
蒋文旭边点头,边扑过来靠在他的肩膀上,贺知书推推他的身子发现他是真的睡着了!!!
这是什么本事?贺知书摇摇头把他扶到卧室里拔掉他的衣服,然后塞在了被子里,而他自己在浴室里慢慢悠悠,里里外外地洗漱干净了才换上崭新的睡衣回去睡觉的。
第二天蒋文旭是被一阵孩子的哭闹声吵醒的,他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全身赤裸,正像个八爪鱼一样缠在贺知书的身上,而贺知书睡衣服穿的很整齐,仰面躺着,呼吸浅浅的,头发也没有一点凌乱,像个高贵的王子,只是脸是完全背对着他的。
蒋文旭的脸上浮上一缕笑意,他撩开贺知书睡衣的下摆,把手伸进去摸到他的胸口,在他的胸口揉揉捏捏,他只觉得贺知书的皮肤又滑又嫩,手感好极了!
贺知书把脸转过来看了他一眼,把他的手扯出来,转了个身继续睡过去了,只是嘟嘟囔囔地说:“别闹,昨晚基本一夜没睡,被你折腾的够呛”
蒋文旭撑起上半身,覆盖在他的身上,问道:“哪里折腾你了?怎么折腾的?那你怎么穿的这么整齐?”贺知书哭笑不得,转过身子躺平了,睁开眼,用手揉了揉自己惺忪的睡眼笑道:“你昨晚烂醉如泥,一直翻来覆去不老实,腿脚老缠到我身上,怎么扯都扯不掉,你怎么还有这毛病啊?我一夜没睡好……”贺知书正要一一数落他的罪状,蒋文旭却低头四唇相接,挡住了他喋喋不休的嘴巴。
一个绵长,缠绵的吻过了很久蒋文旭才从他的嘴巴里撤离,当他正要往下蹭下去的时候,贺知书及时制止了:“停停停,一股子酒味儿,你酒醒了没?”
“啊?还能闻到?”蒋文旭一骨碌从床上翻起来,他自己本身也是一个及爱干净的人,接受不了自己身上有异味儿。贺知书敷衍道:“快去洗洗吧,洗完了再亲”蒋文旭俯身又在贺知书的脸上亲了一下就起来了:“你竟然还嫌弃我?”说完他迅速起身穿了浴袍就去浴室洗漱了。
他出去的时候,林红正在和赛文一起看一本连环画,他给林红递了个眼神以后自己偷偷溜紧了最大的洗浴室。
他洗完澡顶着湿漉漉的头发,回到卧室的时候,贺知书把被子盖到鼻子上,只露出半个脑袋,陷在松松软软的枕头里,闭着眼睛,蒋文旭把被子从头上扯到脖子里,贺知书哼哼唧唧地转了个身,似乎睡得并不安稳,脸上难得的有了些红晕。
一种很禽兽的想法蔓延开来,1g的不怀好意在蒋文旭的脑子里发芽了,很明显他的身体听从本心起了一些羞耻的反应,说干就干,对于有些事情他从来都是个实干派!
蒋文旭迅速窜进了被子里,伏在贺知书的身上,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他的额头,脸颊,和嘴唇上,他声音低磁:“宝贝,洗完了呢!”贺知书睁开眼睛嘴角有一丝不满:“嗯?”蒋文旭慢慢把他的手拿出来,与自己十指紧扣:“你说的,洗完再亲,我等不及了!”
贺知书的腿明显感觉被什么抵着,他察觉了蒋文旭的变化,然后突然被逗笑了:“大清早的,你要这么急吗?”蒋文旭边吸吮他的喉结,边回答道:“要的,昨天开始就很急了!”也是,他这个人今年32岁,精力充沛的很,尤其实在贺知书面前,永远无处释放似的。
蒋文旭把贺知书又亲又揉很快他就软成了一摊水一样,贺知书也积极地回应这他的热情,他把贺知书轻轻一抱,翻了个身,然后亲吻他的后背。
蒋文旭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有耐心,他在床头的柜子里找套子的时候,贺知书摸了摸他的喉结:“没有就算了,直接开始吧!”
蒋文旭没说话,拿到套子才说:“不行,以后再怎么急都带套,你可别惯着我”自从贺知书身体恢复后蒋文旭是真的变了,从骨子里透着温柔。
一阵翻云覆雨,酣畅淋漓,要不是贺知书说又饿又累的话,蒋文旭觉得他还能再战几个回合。
一番晨起运动后蒋文旭靠在床头,一只手拿起抽屉里从以前就放着的香烟翻来覆去地瞧着,一只手把玩贺知书有些汗湿的头发,他心情很好,或很不好的时候就会习惯性的抽烟,而今天偏偏抽屉大开,还让他看见了前阵子习惯的事后烟,习惯使然,本想随手捻一支点上,但是看到旁边还满眼迷离的人这个念头一下子就没有了,他说过只要贺知书好起来,戒烟戒酒戒什么都可以的,怎么能食言呢?
他捏了捏贺知书的耳朵,想着给他头底下垫个枕头才可以让人睡得舒服一些,但是一不小心弄疼了他,他仰起头看了一眼蒋文旭:“嗯?怎么了?”蒋文旭把枕头塞在了他的头底下说道:“再睡会儿,枕个枕头!”贺知书没有答话,反而一个手臂环上了蒋文旭的腰际,头直接放在他的肚子上。
蒋文旭呵呵的笑着只好躺平了些让人枕这舒服,然后他自顾自拿起手机看今天要处理的工作了!
因为窗帘拉的太紧了,卧室里还是昏昏暗暗的样子,他们昨晚睡得又太晚,实在分不清现在几点几刻了,贺知书让蒋文旭把手机递过来,他拿起一看,要不是身体素质不允许,他就从床上蹦起来了,手机上清清楚楚地显示下午1点半!
他一下猛地扶着蒋文旭的肚子坐起来,蒋文旭被压地闷闷地哼了一声,他然后擦了擦眼睛再把手机往眼前一放,已经是一点三十一分了!
忽的他拍了一下脑门然后又歪歪扭扭地倒在床上,长长地感叹一声:“你知道什么叫色令智昏吗?太荒唐了啊!”
蒋文旭笑着说:“怎么了?这样不好吗?我看挺痛快地啊!”
贺知书骂道:“你从什么时候这么无耻了?你今天不用上班吗?公司就没事儿可做了?”
蒋文旭说:“我公司的事儿我正在远程指挥呢,不着急!”
贺知书实在有些痛心疾首,他伸出一个胳膊:“快!拉我一把,我要起来去上课”
蒋文旭却非把他的胳膊按到床上:“能不能不要这么拼?今天就在家躺躺,我陪陪你嘛!”
贺知书翻了个身,挣扎着起来开始穿衣服:“交了钱的!可都是真金白银呐!怎么能说不学就不学了?”
蒋文旭对贺知书即心疼又没有法子,他怎么忘了,从学生时代开始贺知书就比他有毅力,能坚持,还爱学习,不像他,见了贺知书就一心想着怎么把人哄到手,在学习上从不肯用心。
蒋文旭看贺知书悉悉索索穿好衣服说道:“那你去洗洗,我让林红做吃的,吃完我开车送你去上课”贺知书点点头,没说话,他又补充到:“不,还是我陪你去上课吧!”
这下糟糕了!
贺知书洗漱完换上一件灰色连帽衫,穿一条黑色休闲裤,身形修长,阳光清爽,饭桌上还要哄着孩子一点一点地吃饭,逗孩子开心,两个人出门的时候都快3点钟了。
贺知书从上车开始就一脸愁容,蒋文旭看他这样子心里也有些不开心了:“你看你现在一脸的不高兴,缺一天的课,就别太较真了嘛!”贺知书厌厌地把头放在玻璃上,对他说:“是相机啊!我还没有相机,后天要去参加婚礼,那就更没时间了!”
“要不今天陪你去买?”蒋文旭把车速明显降了下来,贺知书转过头看了他一眼:“好好开车!相机的事我得拖严斌了,我们去了估计没没用!”
“唉,我发现你现在大小事儿都想着严斌,你怎么回事儿?一天天想啥呢?”蒋文旭转过头一脸严肃地看着贺知书,贺知书抛给他一个嫌弃的眼神,满不在乎地说:“是啊,我一天天地学的东西你教我呀?”贺知书冷笑出声,“那你也不要老是麻烦人家嘛,这样他不好拒绝,对你也不好的!”贺知书笑着对他说:“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好像每次都是他问我有没有不懂,有没有要帮助的!”
蒋文旭顿时无语,想了一下说:“严斌那人狡猾,他故意的,就是客气客气而已嘛,以后还是保持距离,两个人都是有夫之夫了,这样不好的!”蒋文旭还要再说些什么,不过贺知书的手机响起来了!
贺知书拿出来一看,自言自语道:咦?是严斌,我要不要接呀?话还没说完她就按了接听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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