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高高,云淡淡,叶少也出来遛个弯,再也不用写作业,再也不用背单词,生活多自在。”我一个人走在空旷的田野上,伴着金黄稻谷的香味,禁不住仰天高歌。
“咕噜噜,咕噜噜。” 我听见一个声音在叫,到处找是什么东西发出的声音,最后,才知道是自己的肚子发出的。
“原来我饿了,我得找一点吃的。”
忽然,我闻到一股烤羊肉的闻到,我一遍抽动的鼻子,一边顺着香味一路找寻。终于找到了:
在金黄色的稻谷中,有一个少年坐在那里朝我招手,在那个少年的前面赫然放在一个烤全羊,正冒出吱吱的声音,我一个饿狼扑食……
“叶少!”一个声音从天而降,只打到我的头顶,我“腾”跳了起来,一看:“原来是摸不透数学赵老师——”
我赶忙坐下,以同样的姿势趴在桌上,但是,烤全羊不见了,正在伤心后悔,刚才不为什么不快一点。
“叶少,站起来!”一个声音狮子吼一样罐进我的耳朵,我条件发射地站起来,我瞪着摸不透畸形的脸,我彻底的清醒了——原来我在数学课上,原来烤全羊,是南柯一梦。
“叶少,你刚才在找什么呀?”摸不透阴沉着脸。
“老师,我在找烤全羊!”我如实回答,我知道不要和摸不透玩游戏,我玩不过她。
摸不透,姓赵,胖圆脸,中等个,小眼睛,北京市数学骨干教学,东城区学科带头人,由于我们总是摸不透她下一步想干嘛,于是取名摸不透。
“”噗呲!”摸不透竟然笑。
全部同学哄堂大笑。
“叶少,烤全羊找到了吗?”数学王子X射线,仗着摸不透的厚爱,首先发话。
“叶少,烤全羊的味道如何?”吃货胖子也忍不住了。
“他都根本没有吃到,哪知道味道如何?”哲学家小宁才竟然也发话了。
全班又是哄堂大笑。
我大喊:“我不就是做了一个梦,梦见了一只烤全羊,说了一句实话,你们有那么好笑吗?没文化的家伙。”
“你这个叶少,上课睡觉,做梦,还那么有文化!”
我正想反驳,“”嗯、嗯,”摸不透清了清喉咙。说也奇怪,摸不透这么一清喉咙,全部立刻鸦雀无声。
“你们,”,摸不透停顿了一下,“被认为是北京市重点中学的数学A+班的学生,现在给你们5分钟的时间,解决两个问题,第一个是计算叶少吃到烤全羊的概率是多少?第二个是如何提高叶少吃到烤全羊的概率?”
“老师,关于概率不用计算了,等于零。因为那是叶少的一个梦。”X射线有发话了。
我心想,不就是仗着摸不透的厚爱,有什么了不起的。
“那也不一定,关于满足,有两种层面,一个精神层面的,一个物质层面的。”小宁才似乎为来我说了一句话。
“但是,叶少还是没有吃到了,你看他满脸的沮丧,不仅是物质上没有吃到,精神上也没有吃到。”死胖子边说,边咽咽口水。
“第一个问题,叶少吃烤全羊的概率问题已经解决了,就是等于零。叶少,你有不同意见吗?”摸不透用用没有感情色彩的声音说到。
“我没有!”梦里的东西,我能说我吃到吗,更何况在梦里我也没有吃到。
“好,现在解决第二个问题,如何提高叶少吃到烤全羊的概率?每一个人都有自己的梦想,对于现在的叶少来说,吃烤全羊就是叶少的梦想,帮助叶少用自己的能力老吃到烤全羊我们义不容辞的责任。”
“老师,叶少上课老睡觉,他可能只能永远只能在梦中吃烤全羊,还有可能在梦中也吃不到,比如今天。”
“叶少上课老睡觉,有两个原因,一个也许是我上课不够有趣,一个是他可能比较容易犯困,为此,我决定从两个方面来提高叶少的吃烤全羊的概率,一个提高我上课的趣味性,提别是下午课的时候,一个让容易反馈的叶少时刻保持清醒状态。”摸不透装出很诚恳的样子,不知道她又要葫芦里买什么药?
“这一个我有办法,他犯困了,他用力拧他一下,或者用力敲他的脑袋。”我的同桌“爱忽悠”也不是时机的给我了一拳。
我用力的踩了一下他的脚背,看着他畸形的脸,我心里舒服多了。
“这个不行,万一叶少说你虐待他,怎么办?我想到一个好办法,就是拿水滋他,让他醍醐灌顶,你们觉得如何?”一个很娇气的声音,从一个角落出来,不用看,我知道是语文课代表,小矫情。
“我看,这个行,就这么定了。叶少,明天给我一把滋水枪,上课再犯困,我就让你醍醐灌顶。”说完,摸不透很满意地笑了。
“老师,我不服,我要上诉,我就是做了一个梦而已,有必要醍醐灌顶吗?”我大喊。
“当然,中国梦,强国梦,从做梦少年开始!”摸不透开始上课。
说也奇怪,这节下午的数学课,被摸不透这么一忽悠,一“捣乱”,竟然睡意全无。感觉在黑板前的摸不透,就像一只香喷喷的烤全羊,从一张一合的嘴巴,就像羊的嘴巴,里面吐出来的一元二次方程、二元二次方程等各种方程组的组的解法,我竟然轻而易举地全懂,这个摸不透真有两下子,不服不行。
下课了,我急着上厕所,经过讲台边,“做梦少年,记得明天的滋水枪!”一个悠悠的声音从讲台后面传了过来。
我急着上厕所,不停地说:“好、好、好!”
厕所回来,我又多了一个称呼,做梦少年。
最美不过少年时丨1.做梦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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