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的第五章出现了新的人物阿塞夫,这个后来对“我”和哈桑的生活产生了巨大影响的人物,还有他的两个狐朋狗友,瓦里和卡莫。阿塞夫的爸爸叫马赫穆德,是“我”爸爸的朋友,他是个飞行员,他家位于一豪华小区,阿塞夫依仗着他爸爸而凶残成性,恶名远扬,尤其他那不锈钢拳套,会置人于死地,所以人们总是避之唯恐不急。
阿塞夫的等级思想非常分明,他认为阿富汗是普什图人的地盘,他认为像哈桑这样的人污染了阿富汗的土地和阿富汗人的血脉。不幸的是,在一次爬土丘的时候,“我”和哈桑遇到了阿塞夫和他的俩狐朋狗友,是勇敢的哈桑给了他们下马威,救了我们。
哈桑与阿塞夫针锋相对
哈桑用弹弓对着阿塞夫的脸,他用尽力气拉着弹弓,双手颤抖,汗水在额头渗出来。哈桑泰然自若地说,如果你敢动一动,他们会改掉你的花名,不再叫你“吃耳朵的阿塞夫”,而是叫你“独眼龙阿塞夫”。哈桑竭尽全力地保护“我”,但“我”能听出他平静的声音下面的恐惧,这件事情也在阿塞夫的心里埋下了复仇的种子。
哈桑收到了特别的生日礼物
1974年冬天,在哈桑的生日,爸爸送给他一份特别的生日礼物。爸爸请来整容外科医生库玛大夫,给哈桑做了兔唇整形手术。
在“我”认为,爸爸对哈桑特别关爱,每年哈桑生日,爸爸都会送他生日礼物,有一年,给他买了一套日本的玩具车。上一年,爸爸让哈桑喜出望外,给他买了一顶毛皮牛仔帽。整整一个冬天,哈桑和“我”轮流戴那顶帽子,我们唱着《黄金三剑客》电影主题曲,爬雪山,打雪仗,好不快乐!其实爸爸对哈桑特别的关爱,预示着他们之间有一种特别的关系。
手术很成功,他们刚解掉绷带的时候,我们多少有点吃惊。哈桑深深地看着镜子,若有所思,阿里则紧紧地握住他的手。接着,哈桑的嘴唇扭曲了,他在微笑,就像从母亲子宫里出来的微笑。
随着时间的推移,哈桑的嘴唇上只剩下一道弯曲的缝合线,到下一个冬天,变成淡淡的伤痕。说来讽刺 ,就是从那个冬天之后,哈桑便不再微笑。
小说的第六章叙述了斗风筝比赛的历史文化背景以及一些比赛规则和风俗。第七章详细地写了一次斗风筝比赛,就是在这场比赛之后,“我”和哈桑的生活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喀布尔的孩子们对冬天的爱
冬天是喀布尔每个孩子最喜欢的季节,学校停课,坐在火炉边玩扑克,在电影院看电影,吃一顿甜芜菁拌饭,当然还有风筝,放风筝,追风筝。
“我”喜欢喀布尔的冬天,因为“我”认为风筝是联络爸爸和“我”之间的情感纽带。作者写道,每缝林木萧瑟,冰雪封路,爸爸和我之间的寒意会稍微好转。那是因为风筝。爸爸和我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之下,但我们生活在各自的区域,风筝是我们之间薄如纸的交集。
斗风筝比赛那天,是这个寒冷冬季最令喀布尔的孩子们振奋的时候。
斗风筝比赛是阿富汗古老的冬日风俗
在喀布尔斗风筝,跟上战场有点相像。等到雪花融化 ,卡布尔每个孩子的手指上都会有一些横切的伤口 ,那是斗了一个冬天的风筝留下的证据。可见,参加斗风筝比赛是喀布尔孩子们的骄傲!
比赛一大清早就开始 ,直到仅剩一只胜出的风筝在空中翱翔才能结束。比赛的规则很简单:放起你的风筝,割断对手的线,祝你好运!
若有风筝被割断,真正的乐趣才开始。这时候会出现人们追风筝的热烈场面。对于追风筝的人来说,最大的奖励是在冬天的比赛中捡到最后掉落的那只风筝。那是无上的荣耀。人们会将其挂在壁炉架之下,供客人欢欣赞叹。
多年过去,“我”曾见到无数家伙参与追风筝,但哈桑是我见过的人中最精于此道的高手。
1975年冬天,“我”最后一次看到哈桑追风筝
爸爸划了一根火柴,说:“我觉得今年你也许能赢得巡回赛,你觉得呢?”
因为爸爸随口一说,“我”在脑海里埋下了一颗种子,赢得冬季巡回赛是个好办法,也许“我”在家里孤魂野鬼般的日子就可以结束了!
也许爸爸甚至还会看看我写的故事,我情愿为他写100篇,哪怕他只挑一篇看看。“我”及其渴望得到爸爸的爱,“我”不愿一个人享受孤独。正是由于“我”的强烈愿望,才有了后面哈桑出卖自己的尊严,只为给我换回最后掉落的那只蓝色风筝。
“哈桑!”我大喊,“把它带回来!”
哈桑停下来,转身,双手放在嘴边,说:“为你 ,千千万万遍!”然后露出一脸哈桑式的微笑,消失在街角之后。
“我”再一次看到哈桑笑得如此灿烂,已是26年之后,在一张褪色的宝丽莱照片上。也就是哈桑这一离去,从此便失去了笑容。
哈桑追到了那只蓝色的风筝,但是他遇到了阿塞夫及他的两个狐朋狗友,他们要复仇,他们要夺回那只蓝色的风筝。但是哈桑忠实于“我”,他不肯妥协,最终他答应了阿塞夫的无理要求。而“我”就躲在不远处,“我”看到卡莫和瓦里把哈桑按在地上,“我”看到了哈桑橙色的条绒裤被扔在土墙上,“我”看到阿塞夫臀部的肌肉收紧和放松……
再见哈桑,只看见血从他裤腿滴下,雪地上都是斑斑血迹,他脸上已没了昔日的笑容,只是紧握着那只拼命为“我”追回的蓝色风筝……
《追风筝的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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