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春天已然逝去了,夏季徒然地升温与降温,好像我们俩之间的破碎不堪。
我种的花开了,春天开,夏天也开,想来,秋天也会零星开几朵。
不知道谁种的木棉树,在山的一角,染红了花朵所能触及的土地,只染红了那一角。
我们徒然地走着,这世间的美好皆在眼前,却进不了心里。路边有好多鬼针草,一年四季地开着,想起去年,心里还藏有一些诗意,便是看杂草,都是妙趣横生的。
你迷茫地在城市的一角,看车水马龙,突然有一天,释怀了。我在山间漫无目的地行走,突然回头,发现来路一片黑暗。我们在人海中看到彼此,后来又看到彼此在人海中,世人万千,谁又能与谁择一城终老呢?过去很多的意难平,都在时光里慢慢磨灭了,过了交叉点的人,只会越来越远。
绕过窗户,看外面稀稀落落的雨,发呆的时间越发地长了。海的尽头是天,山的尽头也是天,那你的尽头在哪里,我的尽头又在哪里呢?
我是喜欢新鲜感的,可内心的腐朽味也总时不时地兴风作浪,我捧着干枯的花朵,赏了又赏,竟看出几分美来。
突然想起苏公“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的乐观豁达,内心也明朗了几分。
窗外其实不只有徐徐而动的晚风,还有藏在风里不得语的往怀。或许有一天,我们也会随着风,一起抵达世界的每一个角落,不再匆匆错过窗外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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