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刚踏上二楼楼梯口,就看见一个站得笔直的男人,几乎是贴着门背对着我。
在我外婆的安置小区里,像他这种没带钥匙等着开门的人也常见,比如我就是这样的人之一。
转过二楼,还要登个七八梯,再转弯才到真正直通三楼的楼梯。我外婆家就在三楼,门直对楼梯口这家。两旁门门相对的两户随时都是防盗门紧闭,一点存在感都没有。此时外婆家门大开,今天像是庆祝什么节日,全家都来了。
我到的时候,饭菜大多已经摆好了桌,胡爸和哥哥坐在沙发上,姐姐正放好小板凳,准备落坐长桌头边上。我进门看到厨房里我妈帮着外婆忙着最后几道菜,待我走到近,大家已经悄无声息聚在桌前。
这时,不知道我男朋友什么时候从哪里来的,也拿了小板凳,挨着我嫂子在桌子里头那端坐下。他一向是哪里坐着方便舒服坐哪里的,只是嫂子不挨着哥哥坐本来就奇怪,他也不挨着人家坐哼,还没心没肺的准备开始夹菜了,看到就让人生气。我微信给他信息让他坐过来,情商着急的他果然张口就问我,怎么不能坐这。来不及尴尬另外一个女人又坐在我男朋友旁边的位置上。好啊,你还好意思天真地问为什么,我略带吼的说,: “你过来,你夹在两个嫂子中间好看啊!”
2018年12月7日录: 吼出两个嫂子的瞬间惊醒,和我嫂子一模一样的女人是谁!
二.
踏上二楼最后一级楼梯,就看见一个黑衣男人背对着我,站得笔直,隔他面朝的大门差不多半米远吧。
我猜应该就是没戴钥匙,按了门铃等开门的人,不过他的僵硬的动作让我有点不舒服。怕不是个傻子吧。我边奇怪边转过二楼。
三楼除了我外婆家的门大大开,旁边两户人家都是防盗门紧闭,一点存在感都没有。今天像是庆祝什么节日,全家都来了。
我到的时候,饭菜大多已经摆好了桌,胡爸和哥哥端坐在沙发上,望着菜发神,姐姐正在放小板凳,准备落坐长桌头边上。我进门看到厨房里我妈帮着外婆忙着最后几道菜,待我走到近,大家已经悄无声息聚在桌前。
这时,不知道我男朋友怎么突然冒出来,也拿了小板凳,挨着我嫂子在桌子里头那端坐下。我皱了皱眉,飞快的冲出门,手拉着扶梯栏杆,整个上半身倚在三楼楼梯扶手,从上往下望二楼,那个男人,还静静的站在那里,笔直笔直的,真是让人发毛。我转身又冲进门啪一声关上,关门却没有声音。
我知道我在大口喘气,周围却一片静悄悄的, 我也知道,现在我背后所谓的全家人正齐刷刷眼睛静静地瞪着我,我一直握着门把手,害怕地闭上了眼睛。
再睁眼,是一条凌晨三点左右的大街,(不要问我为什么知道时间,梦中设定我就是知道的)周围看不到一个人,只有街边几家零星的店铺开着门前灯。左手握的手机突然传来一条信息,我抬手一看,是条新闻推送。说某地方有对母女被残忍肢解杀害,小女孩才4岁。刚刚扫完触目标题,轰一下我就到了一所阴湿昏暗的地下工作车间。在我面前的正是刚刚看到新闻上说的那对母女,还有她们对面2米处,站着一个看不清面貌的中年男子。
她们颤抖的抱在一起,几乎要跌到地上。男人没有说话也没有动,我看清母女站的那片地上好像有很多小孔,正纳闷自己视力恢复了,哗的一下,小孔里飞出密密麻麻的刀片,将两母女割成了肉块。我惊然抬头,男人已经瞬步到了我身旁。
2019年3月14日录:挣扎醒来,心还在蹦蹦快跳,我记得原来做过相同的梦,那个直男到底是什么情况呢?细思极恐的回味,其实我醒来也想知道后续,但谁想继续做这个梦让给他做好了,什么叫听者风轻云淡,本人心涛汹涌,这就是!
三.
此时,一个男人定定地对着大门,他的背绷得笔直,就这样挡在二楼楼梯口。他穿了一身看起来有点像绸缎的黑色中式衣服,但也许穿得时间有点久,都显得有些黑亮了。
不知道是干什么的人,有点奇怪,我悻悻地踱步,一猛劲带跑似的擦他后背掠过直奔三楼,不敢回头再看。
今天像是庆祝什么节日,全家都来了,大门大大开。我到的时候,饭菜大多已经摆好了桌。胡爸和哥哥齐齐呆坐在沙发上,没有表情,姐姐站在长桌这头,手里拿着的小板凳正被迟缓地放下。这一切太安静了,静的出奇,没有一丝声音。我心跳加快,一时僵持在门口。
不过果然还是外面的黑衣陌生男让人害怕,毕竟家人古怪也还是熟人,我扶着门框迟疑地摸进了大门。
可是周围却变得了漆黑,转眼前是一条无人的大街,街边几家店铺开着门前灯,显得特别亮。感觉左手握的手机传来一条新闻推送,好奇一看,标题《母女双双被肢解》血色醒目,我颤抖地大拇指又往下翻,看到一个小女孩照片,她的眼睛部分被打了马赛克。周围轰一变,我好像又到了一所阴湿昏暗的地下工作车间,有个硕大的长桌放在中间,上面有各种螺丝工具。
我面前是报道的那对母女,还有她们对面2米处,站着一个看不清面貌的中年男子,那个男人跟死了一般安静。在她们颤抖着几乎要跌到地上的时候,我向她们的方向冲去,顺手还拖了一个榔头类似的东西,往那个男人处扔去,边扔边喊她们快跑。那对母女等我快跑到多孔的地面时候,好像才反应过来开始动身,我们一起逃命似地向远离男人的方向跑去。飞刀射出地面的时候,我以为我死定了,吓得我赶紧用双手抱住自己。然后不知怎么的,我站在了一条走廊上。
走廊四周没光,只看得清正面的一个陈腐的房间,站在门口,我能清楚看见房间里面只有张破旧的桌子,桌子面前有一个,一个穿着清朝服饰的僵僵尸,他铁青色的脸我根本不敢多仔细看,本能的下意识马上闭起气来。这时走廊右边走来一个中年大叔,他好像看不见我,我只能咬着牙,眼睁睁地看着他端着菜进了房间,然后,门就在他进去那一刻马上合上了。
我退后几步,面前没有了什么房间,却只见自己站在一栋破败的房屋前。房屋一共两层楼高,是农村自家修的那种水泥房,因为潮湿又年久老化,白色墙壁掉了许多灰,甚至有许多发霉的黑点。屋子周围了无人烟,半人高的杂草倒长得茂盛,将房屋包围个严实,可是屋里分明是有人的。
我望了望眼前一望无底的幽黑长廊,最终还是选择悄悄的登上阶梯,阶梯不高,只有三阶,却也长了许多杂草。我尽量猫着身子不让人发现,要不是嫌弃地上脏,我恨不得爬地上前行。好不容易摸到门的一边蹲下,望里探了探头,原来进门就有间厨房,瞥见一个妇女正在里面忙活。我靠着门边,又怯怯的望了望这条又长又黑的过道,心里直叹息,联想到那个端菜的男人,就是刚从这里过去吧。我该怎么办呢……
2019年4月29日录:这是我第三次做这个梦的续集。好像我这个人特别容易陷入前后为难的困境。因为是梦,所以才那么静悄悄的么?不过真的静得怪异地可怕。哪怕梦到过几次,在梦里,我仍然还没有完全的意识自己是在做梦。是不是如果没有勇气大胆突破,难道就非要我一直经历下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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