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益带方场长进入了菌类栽培区观看完了出菇的场景,方场长在啧啧地赞叹之余,在往回走时,还对梁益说:“我有生以来,从没有实实在在地见过这种出菇场景。梁老板,我现在该不会是在做梦吧?您能不能捏我一下?”“哈哈,”梁益笑着对方场长道:“不是的,不是在做梦的。这是您碰到了美好的事物,而这事物是您从来没见过没碰到过的,仿佛觉得不可能。而另一方面,你又怕失去它,因此才出现了这样的一种心里状态。”“是吗?”方场长道,“好的,不是梦就好,不是梦就好。哎哟,这样的景象,这样的效果,怪不得你说,有县上的新闻记者要下来采访。依我看,这一段出去,不光是县上记者,连州上的记者都有可能下来。”听到这里,梁益回到:“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就更好了,以后我们的产品就更容易推销了。方场长,您也知道,产品的推销成功,知名度是其要素之一。”
他们边说边走,不久就已经回到茅屋来了,而那时,那些开钩机、推土机的师傅也已经回到了茅屋,有两个已经横躺在老张带来的小凉床上。此情景,让方场长和梁益都同时想到了要解决这些师傳住宿问题。方场长当即对梁益道:“梁老板,你的办公楼那边,还有地方给这些师傅休息没有?”梁益回道:“这我就不太清楚了,因为我从来没有上去过。我马上过去看看。”梁益说完,马上转身要出去,可有一个师傅对梁益说道:“不必去了,老板,我们在这里随便休息一下,等到施工员他们到了,我们就做工了。刚才打电话过去,他们说,已经到了总场了。”梁益听后当即回道:“你们马上就要做工吗?但,就算不午睡,晚上也要睡呀。”“放心吧,”那位师傅道:“晚上的住宿问题,等下他们到了,他们自会安排的。”“那好吧,”梁益道:“那我们就放心了。”
梁益话音刚落,三部轿车就已经开到茅屋边来了。(这些技术员,施工员已经来过平龙冈测量几回了。所以才这么轻车熟路。)梁益,方场长以及师傅们知道施工员们来了,他们都出到茅屋外来跟他们会了面。然后场长和梁益叫他们进茅屋来喝茶。
喝过了茶,施工员们马上带这些师傅上山寻找前几天标的路线标记去了。
施工员及师傅们上山去不久,方场长也就开车返回总场部去了。
方场长走后,梁益从袋子里拿出手机,给向明打了电话。向明接通了话后问道:“喂,梁兄,有什么事?“告诉你一个消息,”梁益道,“今天电业公司下到平龙冈这里开始了电站的建设了。他们派来四部钩机,一部推土机和两辆大的泥头车,先进行开路。”“看来,”向明道,“不光是开路,在开通路后,还要做很多其它工作呢,比如平整山地,进而完善,项目部,还有宿舍等的硬件设施。如果这些都不做,那他们以后怎么工作和生活?这可是需要一段时间的。离正式开工还早着呢。这只是在开工前,做准备工作而已。在我看来,到旧历明年初,能正式开工都不错了。”“是的,是的,”梁益道,“喂,另外我问你,那等下你们回来吗?”“很难说,”向明道,“早点得检验报告,我们就回去,如果等到五点那时,都还拿不到的话,那只有明天才回去了。”“那好吧,先这样了。”梁益于是挂了电话。
梁益挂了电话,又走回了茅屋去,躺在小凉床上,想睡一下。可不久,成群的车就来到了,梁益听到有车鸣声,就连忙起身,出到茅屋外来,见车门开处,成群走了出来。梁益问道:“你这段不是泡在甘怀那边吗?怎么今天得回来一下?”“甘怀那边已全部做完了。”成群回道。“那就回来这里,搞宿舍吧。”梁益道,“不然一点都不方便。”“是的,”成群道,“但我今天并不是来跟你商谈这些事,而是另有他事。”“什么事?”梁益问道,“很紧要吗?”“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成群望着梁益道,“但如果成功的话,看来对双方都好。”“那你说吧,”梁益道。“是这样的,昨天接到了成方的电话,说是有些较紧要的事,要找我商量。我说,我的工是做完了,但还要收拾东西,明天才得回去。但他等不得,连夜和那个叫李明秋的老表去到甘怀那里找我了。去到以后,他们也不拐什么弯了,直接跟我说:他李明秋想要把加工厂转让给你,但又不好意思直接找你谈,他们知道我和你是要好的朋友,所以就先派我来找你谈了。”“梁益听到这里,终于恍然大悟了,原来是这么一回事,于是大笑着对成群道:“哈哈,原来是这么一回事,为了把那个厂子转让给我,他们可费了不少的心思哟。其实李明志转让厂子给李明秋,实际上是李明志因平时跟我磨擦太多了,所以在这种情况下,他不好放下脸面,放下自尊而低三下四地来求我。而是通过转让给李明秋,然后李明秋又通过他跟成方的关系,让成方带他去找到你,然后才找到我,你看他们,够花了心思了没有?”“是的,”成群说,“这点李明秋也直接跟我说了,不过他说出来以后,又再三叮咛我,让我不要对你说出这些计谋而已。”“这算是什么计谋?”梁益笑道,“这能够蒙得谁?说不说,谁不知道?因为厂子转到李明秋手上也不过是近几天的事,而在这几天中李明秋马上又要转手,又要从这个转让结那个,那李明秋不就是邮电所的工作人员吗?换句话说,李明秋岂不是只充当一个中间人的角色而已吗?他们也不想想,这样做蒙得不得人。要是我的话,我几码一年两年至少是一年半载才谈及转让,这样才有可能蒙得一些人。”“现在先不考虑他们为了转让厂子采用什么心思,什么计谋了,而是纯粹从你这方面来考虑,你认为那个厂子可以接收吗?”“这要看他们了,”梁益道,“如果开价合理,我尚且可以考虑。如果漫天要价,那我就不奉陪了。并且,假如谈妥了,要交易了,那一定要请镇上的司法作公正,我才同意。”“好,”成群道,“那我现在就先回去,把你所提出的条件跟李明秋说说。”“我看不必了,”梁益道,“打个电话给他说:‘什么时候有时间,就什么时候来商谈。’这样不就得了吗?”“这样也可以,”成群说,“但我始终都要回去呀。”“那就随你便吧。”梁益回道。
成群离开后,梁益心里自想到:“今晚回去,肯定马上就见到李明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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