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两声,蛋液应声滑入碗中。清亮亮、黄澄澄,极美。
“嗒、嗒、嗒”竹筷与瓷碗碰撞出美妙音符,蛋液随之旋转、跳跃出细腻泡沫。
“哗”热水冲入其中,冲散了蛋液迷失了自己,混合成了淡淡的乳黄色。
此时,将碗放至案上静置片刻,等待那一碗乳黄慢慢沉静,泡沫消融。
片刻后,打蛋前开火的锅里也已经沸腾。将碗轻至移至笼屉盖好锅盖。玻璃盖子下,洁白的瓷碗里,乳黄色的蛋液正完成它的华丽转身。
廊檐下,旧的搪瓷盆里,去年入秋种的紫根韭菜稀疏且细长,剪下三五棵,洗净切碎。虽不及温室里的那般水灵,却香味浓郁。
回头锅里蛋液已经凝固,细碎的韭花撒在上面,稍候,凝脂般的一碗端出,淋入些许芝麻香油、米醋、生抽。总喜欢将那一碗温润的圆切成小小的方形,让混合而成的美丽滋渗入每个缝隙。
百转千回鸡蛋羹桌上,小男孩吃得正欢。仲春正午的阳光透过窗子照进来,温暖而踏实。
百转千回鸡蛋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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