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先生是位著名画家，我也学过几年画，可学画期间并不知道陈先生已经著名。
后来，我始终保持孤陋寡闻，第一次听说陈先生时，是因为他辞了中央美院的营生，还大放了一顿厥词。我觉得这位先生怪有意思。
再看到陈先生是他的互联网节目《局部》，讲画，讲人，带劲！
再后来听说陈先生还写书，于是抓紧找来一读。
读陈先生的书是因为我觉得陈先生有意思，陈先生写《笑谈大先生》亦是因为他觉得大先生有意思。
陈先生在书中写道：我们不真正明白鲁迅，也不知道自己是谁。
这两点我都承认。我也试图去明白大先生，以及陈先生的趣味和意思，更试图知道自己是谁。不过这两个试图恐怕都得是一辈子的事，尤其是后者。
所以假设大先生还健在，倔老头会不会撅着胡子怒问：我都还不知道自己是谁，你怎么可能真正明白我？
我不知道大先生在临终前有没有发现自己是谁，也不知道自己用这一生够不够，能不能认识自己。可是我现在能读到大先生，也能读到胡先生（正在读），不必受困于德先生与赛先生，且还能读到陈先生的文字，是不是该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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