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依旧僵硬,大抵是未曾变动过,唯一能说道的,还是令人苦恼的聚散问题,和好时仍能畅谈所有,离别后只言不语,像往常过路人,不动声色,可是心里总有波澜。
如果成长是抛弃所爱,在硬着头皮忍受后来的寂寞悲凉哀怨痛楚,倒还不如一直是个小孩子的好,毕竟情绪是种难以遏制,或根本无法遏制的东西。像个淳朴善良的孩童做了错事夜晚会梦魇般司空见惯,但我并不觉得这些常见,或许又是自己的惰性罢了,从开始到现在,我仍旧希望只和她一人度过后来大多煎熬的岁月,一如既往,从未变更。
这辈子让我哽咽泣涕的事很多,像电影《忠犬八公》里那只日复一日坐在站台等主人的秋田犬,像《霍乱时期的爱情》一书中,等了女主五十年而终生未娶的阿里萨。可我却从未为了一个女人而嚎啕到声嘶力竭,彻夜无眠,生平还有接下来未知的生活里,她是第一个,也坚信是唯一一个。
时常责怪自己,为何又成了这么一个冷漠的人,不谙他人疾苦,不谙世间冷暖。但又并非如此,时常相思成疾,可能是思念太久成了病态罢了,到底还是难以叙述。
现在的人们把隐瞒巧辩成熟,不想言语巧辩沧桑,但也毫无办法,只是这么认为的人多了,就逐渐演变成一种局观。
当然,在我交界以外的人我都冷漠相接,偶尔言语一声。
我喜欢她,这么说不免显得稚嫩且不诚实,我爱她,尽管她满嘴胡话,行为不雅,三观扭曲,思想极端。显而易见,我唯利是图的名声在外,也并不是什么高雅的人,反倒比她不如。
我爱她,世间唯独她不俗,似漫天星海,司供迷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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