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下午四点左右,娟儿的电话铃声把我从睡梦中唤醒。
“姐,在外面吹萨克斯了吗?”她问。
“没有。在家睡觉呢!今天早上去打了一阵,上午勒(方言:去)俺妈那儿,又做了hesuan,洗了衣服,使慌了(方言:累了),就睡到这会儿。”我说。天猫精灵里播放的《红楼梦》还在响着。
“你在哪儿呢?在老家吗?”我问。
“冇,在光洋百货勒!给儿子买几身衣服,咱去打球吧。这一天没摸球拍了,烦勒慌。”娟儿说。
“中啊!你得多长时间?”我伸了个懒腰,翻了个身。
“半个小时左右。”娟儿说。
半个小时后,我俩准时出现在球馆。
球馆里又来了两个女士。她俩看上去五十多岁,都稍微有点儿胖,水平跟三年前的我们差不多。
她俩跟当初的我们一样,在球馆找不到其他人打,只能俩人对练。
不着急,谁都有这个过程。
“咱俩开五局。”银山说。
“好,我争取及格三局。”我扎起架势,准备应战。
“你把他看得怪高啊!你最起码赢他一局。”陈师傅说。
我赢一局,及格三局,超额完成任务。
我又跟陈师傅打了五局,赢一局,及格两局,不及格两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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