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数学老师找我换明天上午的监考。
以前,只要我能调得开,哪怕牺牲自己回家或是出去玩的时间。只要别人开口了,我就不会拒绝。
但是,现在想想,为了这些人,又何必呢?
用到我的时候,才会想到我。
曾经上我的课的时候,让自己的课代表在办公室改卷子,又把我放在什么地位呢?
联考的时候,数学考完了,你也需要抓紧时间改卷子了,才想起来把数学课让给我,还得接受您施舍的好意。
其实这个还好,我们同组有位同事更恶心。
没错,我用的是恶心。
一个备课组的,给学生印卷子,你得把所有班级的卷子都印了吧。不,人家就印她两个班的,我都不知道人家是怎么跟油印室的人张嘴说这件事的。
我们俩印的东西三个人共享,她印的东西,就是给她自己用的。
曾经她借我的电车,骑着去别的学校。借给她的时候好好的,坏在去的路上了,就是油门不管了,速度特别慢。
人家就以这样的龟速硬生生地这样骑到别的学校,又给我骑回来了。都没想着去修一下,我自己又以龟速骑着去修的。倒不是说非让她赔,可人家自始至终一句表示都没有。
借给她电车的时候,我特意强调,我的车底盘低,不能停在北边车棚,要放在南边车棚,说了好几遍,她还是给我放在北车棚了。
我当组长的时候,给她布置任务,总是有一堆不干的理由等着。
她自己都说过,很多人都说她不是一般人,没法沟通。
可能她的世界只有她自己吧。
我水平有限,是真得做不到每天和这样的人装作若无其事地工作。
为了她只印自己班卷子的事,正面跟她交涉过,现在人家还是这样干,真得感觉没有和这种人沟通的必要。
第一次有这种感觉,看到她,我都觉得世界是冷冰冰的。如果是战争年代,你和她一同在枪林弹雨中,她会毫不犹豫地把你拉过来为自己挡枪。
我现在就是为自己的证还考不下来而着急,为了这帮学生而焦虑。
毕竟学生只是孩子,做了错事还可以引导。有的成年人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这样的同事,我真得没有共事的必要,何必要把自己的善意,双手合十地诚恳奉献给他们呢?
为了告诉他们我好欺负吗?
道不同不相为谋。
我坚信自己有一天终会和自己喜欢的人一起,干自己喜欢的工作。
我会努力让这一天早日到来,跟他们分道扬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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