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太早还是太晚,直接窗外的雪,纷纷扬扬,起起落落,天空是否在下雪?
一下午的静止,凌晨却在洋洋洒洒,不是谁家灯亮不会发现。多少人期盼的一场雪,希望下大一点,至少天亮时保持你的姿态,农民会觉得来年有个好收成。医生会觉得掩盖吧,静息吧,疫情也就会冷静了。该过去的总会过去。
雪,不声无息,来时不带来一点声响,就这样从空中,不知旋转多少个圈,落在树叶上,落在田野上,落在肆无忌惮的心上,似乎还得欢乐,似乎带点悲伤。它也总是静静的,不哭不闹,自带一份幽静,似是这样,也是那样。
冷艳绝不是我的代名词,它们多数称赞我为雪花,又给我冠以爱情之名,尘封的情愫,爱情的隐喻,转世灵魂,波动着我们的心弦。
它寄托在上下五千年的历史中,“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北风卷地白草折,胡天八月即飞雪”无不形容人的刻苦,人所期盼的希望。它即浪漫又抒情。雪也寄托了一种期盼,期盼着来年更好,期盼着康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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