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挺喜欢雾的,但是我不喜欢都江堰的雾,都江堰下雨太多了,所以雾的存在就没有那么纯粹了。
奇怪的是,居然有人喜欢乌云,喜欢连绵不绝的雨。我知道青菜萝卜的意义,但是这种喜欢是基于被动接受,就像英国人对伦敦多雾的天气毫无办法一样,还是说是想追求一种对立,生长的地方阳光充沛,但是却想邂逅戴望舒笔下的《雨巷》。不论那种原因,这对我来说都太奇怪了。因为我现在一点都不喜欢雨,就像我不喜欢现在的自己一样,湿哒哒的。
我做了一件坏事,其实算不得什么坏事,但是不太光彩,而且我不会说出来的,打死都不说,但是有什么事情是可以永久消失的呢?这种消失不是消亡,若是还被怀念着,被提起,那就算不得真正的消亡。但若是真正的被遗忘,那我们会觉察到吗?觉察到了又是不是算不得真正的消亡呢?
爱怎么着怎么着。
我发现我最近有些坏,因为我画了一些不好的咒语。其实我不太想承认我是因为感觉受到了忽视。可能是我还太年轻,因为我觉得歇斯底里的争吵也比令人窒息的沉默要好?可是我又犹豫了,每当父母争吵的时候我倒宁愿他们沉默。
这可真不公平啊,明明不是自己的错,可是他们会不会也这样想?这样的话就没有人道歉了,那么"对不起"会不会消失呢?如果"对不起"消失了,那"没关系"会不会一起消失呢?可"没关系"又不仅仅能回答"对不起"
唉!真是比暗恋的偏头痛还要疼!
人们都说童年是最快乐的时光?以前我深信不疑,然而现在却在想真的是这样吗?因为我觉得成年人的法则要来的理性一些。又或者我其实误解了这种理性的含义?这其实是一种通过杀戮自己的感性而为了让自己看上去和其他人一样的理性。人们总是恐惧或者憎恨和自己不一样的人。我想揍最开始被模仿的那个人,但是他又有什么错呢?更何况这个人很有可能是人类的一种共性。这种共性应该是好的吧?毕竟我们打败了老虎狮子鲸鱼鲨鱼站在了食物链顶端。但是这样说又不太准确,因为鲸鱼和鲨鱼生活在水里,我们无法与它们打架,可是我们吃鱼翅啊?我想如果我是一只人鱼的话,(人鱼听着更加美好一些),我肯定觉得可不公平,因为我没办法上岸和人类打架。另一个问题是如果猿人的时代和恐龙的时代重叠,那消失的会是哪一方呢?恐龙真的存在过吗?
我真是疯了,怀疑太多可不好。不利于长个子。如果是这样的话尼采肯定长得不高,但如果他是长大之后才开始想那么多的呢?为什么人长大就不会在长的更大而是要变老呢?为什么要死亡呢?我知道答案,因为我们其实是给上帝表演话剧的,若是没有死亡就不会有新生,没有新生就不会有变化,这永远重复的话剧也太无聊了了,纵使是新闻联播每天发生的事也不一样。更何况如果没有死亡,那我们永远将停留在森林古猿的样貌,不对,是古海洋生物,那古海洋生物又是怎么来的呢?但是我依旧恐惧死亡,更准确的说我害怕一种永恒的离别。
我从《国家地理杂志》上读到了很有趣的事:现在活着的人,比人类历史上所有死去的人都多。那么要不给死去的人盖那种头朝下的摩天大楼?它们可以盖在给活人盖的那种头朝上的摩天大楼的下面。如果我们可以去参观就更好了,但是这里的死亡就像搬家一样了,那么死亡就不可怕了,对吧?不过会不会活着的人也想去地下住一宿,就像旅游一样?但是这会被允许吗?
我不想谈论死亡了,虽然这算是这本书的一个次主题,因为我还活着,而我唯一一次亲眼看到有人死去是隔壁家的老奶奶,她当时躺在摇椅上一动不动,眼睛闭着,神态安详,像是睡着了一样。但是我知道她永远不会醒过来了。我只记得当时的景象,记不得当时的感受了,因为与她不算亲近。但若是发生在我身上,我肯定会像那个快乐王子说一样的话,"天啊,这太可怕了~"不过对于快乐王子,苦难是塑性破坏,最后的结局是长远的麻木,而对于我肯定是脆性破坏,我肯定会像个花瓶一样当场就碎。 又或者我可能没有那么脆弱?谁知道呢?
奥斯卡失去了父亲,找回了爷爷,但是情感并不能互相补偿啊,得失从来就不是一对反义词,因为得到的和失去的永远不是一样的东西,失去了又再次得到怎么可以算作失去了,或许可以称之为暂时失去,啊,语言的创造者可真伟大!
但其实我很久没有给父母打电话了,突然觉得自己在后叛逆时期有点矫情的过分,一方面想要离家远远地,飞的高高地,另一方面却要止不住的回头,如果我的父母没有在那头用担忧的眼神看着我,这叛逆可真没劲。
我可能有病吧!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