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篇)
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姐姐放学回家后从书包里掏出了一只小奶猫,和我的小手掌差不多大,橙黄和白色相间的毛,无比可爱。她娇弱地看着我们,“咪咪”叫着,我们说就叫她咪咪吧。
妈妈说咪咪还太小,不能吃鱼,只能先喝奶,她拿出原来当医生时用的注射器,把冲好的牛奶灌进去,一点点注射到咪咪嘴里喂她,咪咪吃得龇牙咧嘴。妈妈还给咪咪准备了一个装满了砂子的盆,把着咪咪的两只小爪子在里面刨了几刨,一边说“在这里拉屎拉尿”,爸爸找出了一个大纸盒,垫上了许多旧的软布,这就是咪咪的床了。
晚上的时候,我正静静地写作业,突然觉得有东西在我脚边蹭来蹭去,我一看,正是咪咪,它看到我低头看她,也抬头用她美丽的大眼睛望着我,无比信任的眼神,突然,她勾着我的裤子慢慢地一点点往上爬,那又痒又陌生的感觉让我有一丝害怕,她爬到顶后,在我膝盖间卧下来,蜷成一个小毛球,一副满足安乐的小模样,我心里升起一股从未有过的暖意,仿佛我成为了她的妈妈。
我们准备睡觉了,爸爸认为咪咪也该睡了,他把咪咪抱到窝里,给她盖好,我洗漱完走出来,不禁哈哈大笑,咪咪在窝里倒立着呢!她用头顶着盒子底,整个身体直直地靠着盒子角,就像在练铁头功,那样子实在太有趣了,爸爸把咪咪重新调成正常睡姿,再次盖好被子,但不到几分钟,她又恢复了倒立的姿势,爸爸说:“你喜欢倒那就倒着睡吧!”。因为怕她冷,爸爸还灌了一个热水袋用布包上几层放在窝里。
这种奇怪的睡姿持续了大概一两个月,忘记合适纠正过来的,这时咪咪已经长大了很多,也早已开始吃鱼和稀饭,妈妈每次去买菜都会给她专门买些小小的鱼儿煮熟后和在稀饭里盛给她,咪咪总是边吃边发出撒娇般的“喵呜喵呜”声,像是在说“这也太好吃了吧!”,每次吃完饭,她会把爪子舔湿,给自己好好洗个脸,她也经常在阳光下,换着各种姿势,好让自己能把全身各处都好好地舔上一遍。
咪咪那异于常猫的活泼和聪明劲儿很快地展现出来,她不再是那只沿着我的裤子慢慢向上攀爬的小宝宝,而是在我放学回家一推门时就一个飞跃窜到我肩头的小勇士,她甚至能窜上我家最高的柜子顶,爬上窗台用爪子把我们竖放在那的大圆桌面滚动着玩,她还打碎了两个热水瓶,抓坏了纱门,有一天她干坏事的时候被爸爸抓了个现行,爸爸终于怒了,用鞋子揍了她一下,把她关在阳台上,让她反省。她不甘心地窜上纱门,用爪子勾着纱就那么挂在门上,大声叫唤,像个无辜的犯人。
姐姐告诉我们:“听我同学说咪咪的妈妈是经常跑到山上去玩之后,回来生的小猫,所以咪咪的爸爸是野猫,难怪咪咪这么野”
如此关了几回,出乎我们意料的事发生了,有一天,正在内阳台关禁闭的咪咪居然又跑进了客厅,爸爸问谁开的门,我们面面相觑,都说并没有,爸爸又重新把她关回来。这次,我亲眼看到了不敢相信的一幕:咪咪跳上窗台,用爪子一下一下努力地拨动着旁边纱门的老式插销,然后,门开了!天哪,她是什么时候学会这个技能的!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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