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床如此窄小,左臂支点太小,总觉得悬空,导致紧张,输液时针头贴壁(听护士说的这个词,猜是这两个字),这种情况可能会造成后果,后来在手背上又扎了一针。
听见护士或者麻醉师问大夫:“给药了?”
“给吧”!
感觉到冰凉的棉球在手术部位游走消毒,不到十秒,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朦胧中听见有人叫我的名字,我答应着,意识清醒,眼皮却很沉。。
听见护士在和另一个患者说话,那个患者已经在起床穿衣服了。
用力睁开眼,不是手术室了,是另一间房间,应该是唤醒室。
腰酸沉,钝痛,小腹则是痛经的感觉。
衣服在旁边,我试着坐了起来,有些晕,把衣服穿上了。
又在床上躺了一会儿。
觉得好些了,想走到最外面房间换鞋出去。
护士问,“这会儿行吗,要不再躺会儿。”
确实还有些晕,我就在外面的床上躺了下来。
对面床上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一个家属在旁边照顾。
她恶心,呕吐,头晕,起不来床,走不了路。
已经叫别的家属来了。
护士说,这是麻醉反应。
护士说,我醒的很早,状态很好。
我老人家对我的身体素质很自豪,果然年轻时锻炼的苦不是白吃的。
躺了一会觉得不太晕了,就打开门出来了。
孩子在外面接着我,又坐了一会儿,有一张彩色的报告单,清楚显示了异物的形状。
还有一个息肉,是以前不知道的。
孩子在我没出来时,拿着报告单去门诊找大夫看,大夫说应该手术去除息肉。
主诊大夫还在手术,已经12点了,预约了明天大夫的号,先回家了。
回来的车上腰疼腹痛的感觉好了些,到家却困的只想睡觉,饭吃了一口就不想吃了。
早起空腹禁水,不觉得饿,有点渴,出来后喝了些水。
谁知去卫生间排便疼的怀疑人生。想解不敢解,像刀割一样的疼,想起新冠阳性的“刀割嗓”。
但是不排泄是不行的,强忍着一点点试探,最后豁出去了,疼的满身大汗,好像要虚脱了。
下午沉沉的睡了一大觉。
醒来接到大夫电话,说报告单没写完,还有取出的东西还没给我,让我明天上午去找她。
我赶紧问了解手剧痛的问题,她让我吃消炎药,温水清洗。又问了息肉问题,她说先不用管,观察就行,我心里轻松不少。
这一天去卫生间都很痛苦。
夜间一觉天亮,居然没起夜。
早饭后先去洗了车,轻松奔医院而去,解手剧痛问题已经缓解,可以忍受,清除了体内异物,消除了隐患,受点罪也值了。
只不过,这罪本来可以避免,有过去工作人员的失职,也有我的认知不够,大意所致。
如今这些都是过去完成时,没法追究谁的责任,谁的责任,也是我来受罪了。
为这事还花了好几千药费。
到了医院,美女医生依然很忙,看见我,把完整报告单给我,又把取出的异物给了我。
这东西跟了我30多年,为我立过功,也让我受了不少罪。
人这一生,有享不了的福,没有受不了的苦。
挺过来昨天的痛不欲生,才能享受今天的云淡风轻。
有任何不舒服,一定要早早看医生。
忠言!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