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士在扎完针后离开,
病房的门咿呀的关上了。
隔壁床大爷的咳喘声还在回荡,
陪床的婆婆轻抚着他的背。
我偏过头,
不知为何开始焦虑起来!
庆幸由于鼻塞,
消毒水气味的攻击力变弱了。
打开手机,
文字里呈现出叶藏阴森而诡异的脸,
眉间的褶皱是他生而为人的歉意 。
看着他和维庸之妻,
内心只觉冰冷。
药水不断流进血管,
身体只觉冰冷。
头变得越来越沉重,
终于我还是睡在了那张满爬满细菌的床上。
恍惚听到年轻的男医生还在说着,
皮试没过,不能换药了!
血管太细,换个针头吧!
声带水肿,恢复期不能说话!
生理盐水开完了,注射器也开一个给你,免得那么大瓶盐水一次就被浪费了!
最后,他说外面阳光很好,你该晒晒!
针头拔出时已是傍晚,
好再天长,
头上还有太阳,
然而这人间四月天里,
仰头看到的竟是死亡在微笑……
听说海子的双亲如今生活富足,
老人的手上都是金子。
我不会劈柴、喂马、关心蔬菜……
但我愿意改,
睡觉,运动,吃水果……
吃下一群梦想和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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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君今宵别梦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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