狍子是个极懒的女孩子,她再也不想给余槐生洗衣服了,于是为了克制自己转笔,她叫猪毛看见她转笔就马上打她,有多痛打多痛的那种。这样坚持了几天,狍子手都被打的略青了,还是改不了这个从初中就被老师骂的恶习,她也是够厚脸皮的。
狍子和猪毛两个人下课也不常走动,两个女生加上李欣三个人像是有说不完的话,笑不完的梗,都高中了,还时不时打闹起来。特别是狍子,一笑起来,就不管不顾,经常惹得欣哭笑不得,狠锤狍子背。狍子还有多动症,桌子经常晃动挨到余槐生的凳子,开始撞到他的凳子的时候,狍子还会愣一秒钟,以为他会生气转头,结果没有。所以后面狍子也不以为意了,继续玩她的闹她的。
余槐生从那次狍子给他洗完衣服之后,就没有跟狍子说过一句话了。他倒是总跟他同桌聊一些有的没的,偶尔狍子笑的太大声了,就不经意地往她那里瞟一眼。余槐生也不是不愿理狍子,余槐生平常也不会像上次那样发火,他虽然很讨厌也不至于发这么大的火,他就是想逗逗她而已,这是个惩罚。
他军训的时候一眼就认出狍子来了,他们是小学同学,也就三年没见,狍子这记性还是和以前一样,早就忘记余槐生是她小学同学了,完全没有认出余槐生来。所以那次发火完全是个惩罚。但是他后来想想,觉得自己过分了,也不好意思跟狍子说话了。
余槐生坐在前排,一直听着后排的动静,听了几天后,发现李茹沫一直没变,还是那个样子,肯定没有计较他的所作所为。余槐生纠结着要不要开口跟她说话,他还是心虚的,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下节课就是语文课了,狍子念念叨叨:
“千万别点到我背书,我尽力了还是背不出。”
余槐生听见了,心中暗喜,又打算来次恶作剧。余槐生是典型的调皮学生,经常调皮,偶尔正经。
“有谁主动上来背《沁园春·长沙》的。没人我就点名了啊。”
“李茹沫说可以!”余槐生心怀不轨地叫到。
“exm??我什么时候说了!”狍子小声又生气地冲着余槐生吼道。李茹沫觉得莫名其妙,又没讲过话,干嘛这么做,该不会是还在生气吧,小气鬼。
“那好,李茹沫。”
狍子还真就被点到了,没办法,她只有硬着头皮上了。
“《沁园春·长沙》毛泽东,独立寒秋,湘江北去......谁主沉浮?嗯....”
余槐生打开课本放到狍子看得到的地方,狍子是个近视,她根本就看得不太清。
“携来百侣曾游。”余槐生和猪皮小声提醒着。
“携来百侣曾游....”狍子心虚的背道。
“这时候别体现互帮互助啊。”老师示意余槐生和猪皮不能再提醒了。
“嗯...背不出了...”
“好吧,你坐下。”
狍子现在真的是觉得很丢脸,在全班几十号人面前背不出一篇这么短的文章。她真觉得余槐生是不是人格分裂,要把她往火坑里推,却又拉着她。语文课终于熬过去了。
“你干嘛突然喊我名字?咱俩一点都不熟,你怎么想的。”
余槐生这次逼的狍子主动和他说话了,这正是他想要的结果,心里窃窃自喜。
“没什么,就很无聊而已。诶!你小学语文老师姓刘对吧。”
“是啊。你怎么知道?”狍子成功地被余槐生带偏,又忘了自己是和余槐生来争执的了。她是真的没有认出余槐生,连他的名字都觉得很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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