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感冒来袭的节奏,嗓子痛,果然是求仁得仁的节奏,你看,我说不吃肉身体就立马配合我,还肉呢,看你海鲜都吃不了了吧!你不是想休息么,出出差就好了,出个差身体铁定要出点岔子!
哎,又岔题目了!
我想说的是,埋下一个小信念,兜兜转转,万能的上帝总归能指令你到达。
人事中第一次感到深深无能为力,大概就是大哈退学在家那段时间吧,她也不明白为什么,她上大学走的时候还是像个小跟班小弟的他,那个跟她写信说想知道大学是什么样的他,要吃大麻花的他,在信里夹了攒了很久的零花钱给她的他,咋就突然这么叛逆,偷钱,离家出走,打架,被关派出所,像只落水狗一样从一个学校开除到另外一个学校,最后,要弃学。她急的不得了,想休学回家陪着他,她不知道未来是怎么样的,但她也要他上大学,这是他逃离那个环境的唯一途径,她要告诉他,大学很好玩儿,虽然会有点儿陌生和自卑,但这里是一个完全不一样的世界;她不要一个人走,把他留在原地沉沦。
校长对阿爸和他的兄弟们说:“兄弟们,我也不是外人,就跟你们说真心话吧,把孩子领回家吧,不然,不是他把别人打死,就是被别人打死!”从未经历如此羞耻感的阿爸黑着脸把他领回去,连句话也不想说。三伯父抬了抬眼皮,说,“这孩子跟我回去喂猪吧!我反正也没啥事,可以盯着他。”从小就是最调皮的哪个孩子,长大了去部队呆了十多年,转业到企业做思想政治工作一二十年的三伯父,没说太多,收拾了几件衣服,把他领了回去,说:“孩子,把你带到这儿了,我已经把你爸脸皮撕破,得罪死了,你不能再让我自己打自己脸了!我对你只有一个要求,有啥要求可以说,我们可以商量,但不能离家出走!”
听说他倒是消停下来了,倒也老实的跟着三伯父喂猪,打扫猪圈,偶尔还会帮助做饭的三伯母打打水,看到三伯父在挥毫写书法,他也会凑上去写两张字;但他还是不肯回学校上学,她着急,哭着骂他,可电话那一端的他,什么也不说,后来,堂姐告诉她,他每次接完电话,都一个人关起来,偷偷掉眼泪。堂姐说:我就不理解了,为什么你们总是在两端哭呢?
她再着急,也只能捱着,让时间从身上碾压过去。
半年后,他突然松口了,说,要去上学。整个家族都沸腾了,小叔叔和伯父们张罗着给他找学校,整个县城和各个乡镇的学校,无论是私立的还是公立的,已经基本都开除过他了,最后,在缴纳了不菲学费和信信担保之后,一家以严厉处罚出名的私立学校收了他;他一鸣惊人的保持着第一名,他跟她说,他压力很大,因为一直被开学,他初一和初二基本没咋上过课,很多东西都要自学。
这朵花,终于等开了,不是么?她放心的奔赴不算远的远方求学了,接了份家教,想赚钱给他买麻花
可她没想到,后面还有很多暴风雨在等着呢
网友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