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
“端一杯渐走渐远的青春
浅酌慢饮,往事在书架上
化作成群的文字,被放逐到
已是蛮荒之地的日记里
蜷缩在身边的现在
是养了多年的看家狗
一双眼睛里 永远燃烧着
不会熄灭的渴望
蒙着面纱的未来
是闺中就要出嫁的新娘
胸膛里揣着花一样的憧憬
每一刻……”
——古不为
06.初恋,青涩记忆:
被“警察叔叔”带到路口交通岗亭下训斥教育一番后,涛、娜、平等一众少男少女,低头,推车,赶路,几个人谁也不说话,气氛一度很尴尬。
眼睛余光瞥着身旁并肩而行、不言不语的娜,作为本次“骑行参观新校园项目”发起人的涛,心里有点内疚,不停地观察着身边女神表情、揣摩着她的心思,鼓足勇气打破几个人一直不言不语尴尬:
“娜娜,怎么不说话了?刚才那小警察凶我们,没吓着你吧?”(本次骑行游览校园的队伍就四五个人,娜是里面唯一的女孩儿)
被涛这么一“关心”,娜的心跳瞬间加速,自己都能听到那砰、砰、砰急促的声响,眼睛,更是不敢回望、对视涛望向她的炽热目光,她怕自己被那目光融化失了态,更怕被同行的平等几个男同学看出破绽后,拿她和涛开玩笑,娜腼腆的、故作镇定自若的看着前方,接话到:
“有你们几个在,帮我壮胆了儿,如果就我一个人,早下晕了……”
涛:
“都是我不好,是我汇你们几个一起骑车来玩儿的,却没带个好头儿,光顾着唠闲嗑,竟带你们一起闯红灯,真丢人!别笑话我啊!这他妈不懂交通规则、没文化,真可怕!娜娜,你学习那么好,愿意多帮助帮助我这个差生不?以后上了高中,一定好好学习,向你学习……”
涛不失时机讨好着心中的女神,旁若无人地大献殷勤,激动地释放着他的雄性荷尔蒙。
说句实话,单就人样子而言,在一帮男孩子里,涛算得上是鹤立鸡群的一个:
中等身材,白白净净,国字脸,浓眉大眼,目光炯炯有神,特别是他在娜面前总是故意声调高八度的那股劲儿,还有他每次直视娜时蹭蹭往出穿火苗、暗送秋波的小眼神儿,都让娜心动。
有一点点心动:喜欢他对她张扬的,甚至有点飞扬跋扈、志在必得的示好。娜不是木头,涛一次次在她家大门口喊俊一起去上学的时候,她知道,那高声吆喝声,有涛另外一句潜台词:
“我来了!你听到了吗?”
但是,娜不喜欢涛的“不文明”,比如,担心她被警察数落吓着,用语言安慰她时不自觉的带出来的口头禅“他妈的”,令娜听不惯。
但涛对娜的那份执着与关心,是真诚的。虽然他俩初中不在一个班,但是,涛对她的关心没变。她已习惯了涛每天喊俊一起去上学,或一起出去疯玩儿时的“定时播音”,被涛关心着,娜的心里暖暖的,有感动,也有萌动。娜甚至想象着:跟涛再分到一个班……
世事无常。后来的故事,尤其是涛的人生轨迹,令人唏嘘不已,这是后话。
知水花 摄影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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