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夏刚刚过去,就已经感受到了尔后盛夏炎炎火热的气息。行至路上,沿街的草木已经失去了水润的光泽,浸满的全是质干的灰尘与蒸腾的热气。
走进眼镜店。一位染着黄色头发的阿姨引入我的眼帘。她笑脸相迎,还没来得及开口。我便说,我要换眼镜框架。她拿着我的眼镜,说,你这个不需要换,只需要一颗螺丝钉。那好吧。
她在装满螺丝钉的抽屉里找了几下,密密麻麻的螺丝钉让人眼花缭乱。遂戴起眼镜,继续寻找。找到了,安上,不合适,拿出。动作重复了几次。嘴里嘀咕,有点小。突然想起了什么。到身后抽屉拿出了一个掉了一只支架的镜框,将螺丝钉取出,再安在我的眼镜上,正合适。她舒了一口气,又微笑看着我。她已是满头大汗了。我说,多少钱啊。她说,算了,这点小事不算什么。不好再勉强什么,我只是说,真是麻烦了。
又去旁边的缝纫店修补了一下裤子,大伯的技术纯熟,没等几分钟,就完事了。
回去的路上,太阳还是如此火辣。拍下一张烈日的照片,留作纪念。
纪念什么,生活劳作的自然定律,暑气熏蒸也并未消逝的温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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