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渐渐热了起来,看来,姗姗来迟的夏天应该是真的来了吧。即便是各地的夏天都来到,这里的夏天也缺少了一份喜悦与兴奋。
还记得每年夏天,大小市场早市夜市的沿街小道上都会摆满了西瓜,有地摊卖的有小车装的,热闹时候还经常会听得到卖瓜人的大声叫卖,这时一看,摊前围满了买瓜的人,里面的付过钱拎着瓜高兴的往外走,外围的还在等着买完的人走了自己也买一只,总之,甚是热闹与喜庆。
我喜欢吃西瓜,每次爸爸妈妈下班回来带回西瓜我都很高兴,许多时候,即使妈妈已经手拎很多菜也会不顾沉重的带回一大个西瓜。我喜欢晚上买西瓜。傍晚,当我牵着爸爸妈妈的大手从外面回来,经过西瓜摊时我或者爸爸便会询问“家里还有西瓜了吗”,如果没有,我们便在瓜摊前停下。小摊的上方撑着一个凉棚,里面点着一盏小灯泛着微微的光,地上或者小车上一个一个地堆满了绿色的带着花纹的皮球样的地雷瓜,摊前摆上一块板子,上面写着“**一斤”。卖瓜人在棚下悠闲的扇着蒲扇,看到人来便站起来热情地问“买西瓜吗?”我们也许会自己挑也许会让卖瓜的帮着挑一个,只听“梆梆”的拍打声,“嗯,就这个了”。家里有冰箱,我们通常会买大的半个或者一整个西瓜,装在袋子里或捧着或拎着,路上我和爸爸随时换着拿,一路上高兴地回家,到家就禁不住要大饱口福了。
夏天的西瓜甚是便宜,而且很解渴,尤其是在冰镇之后更是爽口。而夏天的晚上,一家人坐在一起,看着电视或者坐着别的事,从冰箱里取出西瓜,时不时地你一口我一口的用匙子挖来大口的吃,有时甚至我还为了吃西瓜和爸爸妈妈抢了起来。爸爸妈妈总是让着我,“嗖嗖”两口,吃着简直比蜜还甜。
家庭篇
去年的夏天,家里正忙着装修新房子。爸爸妈妈上班那几天,我们便晚上抽空去新房子看看。当我们看过新房往家走的路上,在那条宽阔的夜市的道上,有一个装满了西瓜的车,许多人围在那里买西瓜。晚上卖瓜通常比白天买的要便宜一些,西瓜多的时候也会买的便宜点,于是,我们也趁便宜挑了一个大西瓜,拎回家一晚上便吃了大半。
到今年夏天,我们已在新房里住了半年多了吧。这个时节,街上市场上是不是已经瓜摆满地了。此时,爸爸妈妈是不是正坐在茶几旁,一起吃着从冰箱里取出的西瓜,快乐的看着电视,悠闲的享受着生活呢。
想来,时间已过了半年了,而我又在那间相比之下条件差的房子中,又生活过了多少个春秋日夜。那间房子,那里的许多故事,好的坏的悲的喜的,一瞬间在我脑海里浮现。
那时的我极其的不懂事,做出过许多极其气人的事,现在想来真的让人无法忍受。说实话,一些原因我已记不得了,但正因为不知所为何事才会让我觉得当时的自己简直让人不可理喻。或许当时的自己极其偏执,所以在当时会做出许多错事来吧。那间房子承载了我的过错与发疯的吵闹,即使它给了我极大的包容,但当我面对它时仍是心有余悸,会有羞愧,这或许是我想要搬出来的一个小小的原因,想丢掉那些不堪的过错与苦涩,想重新开始新的融洽的生活。
或许,我的那些过错不只给自己,更是给你们的身体情绪造成了些伤害吧。但现在,我确定要开始新的生活。
在那间伴我成长的房子中,又有多少美好的回忆,但这些会在记忆中出现,也会在新的房子中继续书写。
今年的夏天,在新房子中,我会重新选择自己,开始更加快乐幸福的美丽生活。
社会篇
以前,每次买西瓜的时候我都不会考虑很多,随便经过一个西瓜摊就随手买一大个。那时的西瓜便宜,两三毛一斤,一整个也不过几块钱。但现在,当我再经过瓜摊的时候,我都忍不住要去观察一下西瓜的价钱,多走几家,比较一下哪家的瓜便宜,然后再检一小个的瓜买。这时的瓜价要比以前翻了好几倍了。吃西瓜主要吃的是个气氛是个感觉,小的一会就吃完了,大的也是一会就吃完了,而大的要比小的贵一两块钱。每天都要贵上这些,那我就直接买个小的瓜来解馋吧。
不知道现在的瓜价怎么会这么贵。经济不一定涨势特别好,瓜价却已番了好几番,简直比孙悟空翻跟头的速度还快,让人叹为观止。我想,如果再涨几回价,大众喜爱人人可尝的西瓜,在一些人眼中差不多要成为消费品了吧;原本唾手可得,飞入寻常百姓家的燕子估计又要一点点地离一些人远去,甚至可望而不可即;种瓜的吃不上瓜,这句话如此辛酸,但不一定就不会成为现实。
瓜价的上涨具有现实的影响,社会的变化也与每个人息息相关。社会上为何会出现甚至是超出正常范围的不合理的现象,社会下的人们如甲克虫一样的东撞西撞,却始终仍在怪圈中苦苦的寻找坚持着。社会本来就不公平,其财富与个人创造有时甚至根本不搭,资源分配不均,贫富差距扩大,商业暴利倾斜,这一切,都与大众人群息息相关,亟待解决。
而我,所能做的是,先努力占有,在分配与再分配时,获得与实现我的公平。
后记
此文写于2010年的五月,那时的我还在南京读大学,对社会认知刚有了新的感触,虽说文章些许地方现在看来会很突兀,其间的情绪却仍然贯穿于今。七年后在职场中苦苦挣扎,期望着能实现文章结尾的那句话,但在社会的碰撞中却实感坚持的无力。社会不是乌托邦,现实面前更多的选择,趋利避害,不忘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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