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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3-15

2018-03-15

作者: 缦水 | 来源:发表于2018-03-15 13:04 被阅读0次

      读完《边城》给人一种平淡无奇之感,说不出哪里非常好也说不出哪里非常不好。或许正是因为它可以给人的这一种感觉,所以才会让民国时期以来的众多文学爱好者为之动容吧!

      我在这里并非专业的评论家,自然而然的不可能完全的说出些什么高深的哲理出来。

      现在就来稍微谈谈我对读完这具有人性美以及中国特有的时代美《边城》这部小说之后的个人感受。

      首先应该要说的是,这一本小说《边城》里所介绍的时间、地点、主要人物以及故事发展的情节,之后大多都是我个人的看法罢了。

      小说里描述的时间是民国时期,地点是在川湘黔交界的湖南边境的一个名为“茶峒”的小山城。主要人物有渡船女“翠翠”、“翠翠”的祖父、“大老天保”、”二老傩送”、“杨马兵”、“船总顺顺”。故事发展的主要情节是以端午节看龙船为导火索来叙写故事的发展讲述了“二老”初先与“翠翠”相遇,在之后“翠翠”与“大老”相遇、“大老”提亲、两兄弟为共同喜欢“翠翠”而一同立下赌约,一起在“翠翠”屋的高山里为“翠翠”唱歌,首先是“二老”以为哥哥走了前面,他要来先唱,看是那一个先浮得“翠翠”芳心,最后以“大老”不及“二老”唱的好,而翠翠祖父又以为那天夜里在高山上是“大老”唱的,反而被“大老天保”指出那晚上根本不是他唱的,而是他兄弟“二老”唱的,故事发展到这里以“大老”下水去远方办事,下水淹坏了,而“二老”又不愿意与中寨人结亲、翠翠祖父在一个电闪雷鸣、大雨倾盆的夜晚安静地离去、二老因不知道如何面对现实发生的许多事情而下船辰州,只剩下翠翠独守渡船。故事的结尾,有说,也许这个人明天回来了,也许不回来了,这个人指的是“二老”,这无疑给人以无限遐想。

      在我个人看来《边城》中最为动人心弦的还是翠翠祖父,因为这个七十岁的老人经历太多太多的人事变迁了。他从二十岁起,就已经开始守着这一条渡船,并一直到死的那一刻都没有实际意义上的离开过。他一生是平凡的,也许现在的我们觉得其是可悲的,按照现在社会环境而言。若是我们把其放在当时的社会大背景下,或许就可以折射出不少东西出来。

      首先,在当时正处于中国社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革之中。外界战火纷飞,民不聊生,帝国主义肆意侵略,中国处于严重的殖民地区之一。但是又由于这里是属于中国西南地区,而且又是川、湘、黔三省边界,偏离当时的军事战略要地,暂时还没有受到当时社会变迁的影响,反而更多的是还保留着以前的生活风格,在此更为展示出人性的美善、真挚、淳朴、以及天真无邪。

      其次,是这里的民族风俗以及传统的民族文化导致这里的人大多都是遵从先祖们遗传下来的美德习惯,以约定俗成的保留着一些难得可贵的品质。

      最后,当资本主义在全世界肆无忌惮的扩张时,这里的资本主义思想尚未萌芽,依旧保持着特有的文化认同感,并不为外界若侵染。

      在小说中,可以回首“翠翠”祖父的一生中经历了两次重大的人事变化,第一次是其女儿也就是“翠翠”母亲。“翠翠”母亲因为与一个绿营军人相恋相爱后,两人约定一同逃去,其中曲折也不必慢慢叙述。一人怕有辱军人名声先一步自杀了,一人因怀了“翠翠”不能与其军人一同死去,随后在生下“翠翠”之后跳河自杀了。就此留下了“翠翠”与“翠翠”祖父两人相依为命。

      面对中年丧女的祖父,他从未有过任何直接的抱怨,在“翠翠”面前几乎从不谈及这件事情。以及在故事的发展中,面对“大老”、“二老”、“船总顺顺”的冷落,他也从未有过任何直接的不满,反而更多的是一种歉疚与坦然。他为“翠翠”的伤透了心,有一次先是去询问了“大老”,后又是好几次与“二老”对面提及“翠翠”的事,虽然都是被“二老”说了好些不中意的话,他依旧活的一如往常,虽有时郁闷了些,但也无法改变其豁达的性格,被“船总顺顺”婉拒也是如此。

      面对现实,面对死亡。他最难以放下的依旧还是自己的外孙女“翠翠”,他知道“二老”喜欢“翠翠”,也明白“翠翠”也喜欢“二老”,但由于“大老”的死去,是隔在所有这些当事人中间的是那一层厚厚的膜,这一层膜或许永远不会消去、又或许它马上就可以消去了,这个任意的时间,从来都没有任何人可以给出来让这几个人都可以承得满意的答复。

      而在时间这个狂妄者面前,这个白发在月光下被照的如亮闪闪的银子的老人在一个电闪雷鸣,雷雨交加的夜晚安静的离去了。那夜雨下的不知有多大,那夜他和“翠翠”住的屋后的白塔也颓圮了,这似乎都是为他送行似的。

      观其“翠翠”祖父的一生,也岂不是如现在许多年纪稍长七八十岁的偏远农村长辈一般?他们在短短的一生里,也曾经历许许多多的无数岁月沧桑。在这个世界上这个社会中,生活也时不时的经常似魔鬼一样蹂躏着他们弱小的身躯,虽然他们有时会常常的被折磨地不成样子,但他们依旧还是那么热爱生活热爱生命,即使是在这人言可畏的时代里,他们依旧有着自己与自己时代而来的独特感,并深深以此为荣,不觉是可悲的。

     二零一八年三月十五日 凌晨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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