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12年的六月。忙完了毕业典礼。本以为万事大吉,终于松一口气。在同事们羡毕业班提前放假的眼光中。放假第二天,一大早。懵懂的站在洗手台前,一睁眼看,嘴角一颗红豆大的包。牙龈像着火一样。我知道,上火了。
吞了清火片,黄连上清丸。我以为最多两天。这火包肯定得自己蔫了。最后悄悄平复没有任何痕迹。很显然,我低估了这次上火。
连吞两天去火药。喝了六七罐王老吉。而嘴角的包就像吹了气的皮球,已经涨到手指大小了。随之而来的是牙齿。满口都是灼热。正对门牙的下牙齿不但疼。而且松动的厉害。
而我,依然不以为然。什么了不起。熬几天不信你自己恢复不了。
情况持续一周。终于在疼痛难忍中,人生我第一次,我走进了牙科诊所。
结果很意外。但也很合理。那颗松的厉害的牙齿保不住了。必须拔掉。再不拔掉。牙周炎会影响到整个下排牙齿。于是在不明就理中,在一阵阵疼和惶恐不安中,这颗牙齿被很轻易的拔掉了。那感觉就像它已经垂死只是没有腾岀地方一样。而我,立刻从一个平日里在老公那里盛气凌人的强势新时代独立女性。变成了一个瘪嘴老太太。这让我陷入莫名的惆怅。
第一次,我意识到,衰老不期而至。
做为惆怅和文艺女青年的特质。我把牙齿保留下来。拍了照片,配了文字。抒发了一下我的惆怅。然后。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漏气的大门牙,不知所措。
只不过一颗牙齿。没有了。却感觉牙齿中间能放一部车。而这惆怅,像一团乌云,在我心头挥之不去。它带给我一个信号一种暗示。时光易老,年华不在。但是若让我去换,那我又不愿意。反复思量。还是喜欢现在的自己。每一个阶段,每一个不一样的感受。当下,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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