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久在“远山专题”的推文中,读到文言明语老师的一篇介绍写作技巧的推文,文中提到了马伯庸的一篇小说《太白金星有点烦》。作者马伯庸我并不陌生。去年大约也是在四五月份的时候,我正在读他的另外一篇小说《长安的荔枝》,非常喜欢,全书大概八九万字,我一天就读完了。读完之后,我还写了一篇书评。
我迅速找来了《太白金星有点烦》这本书,开始阅读。作者文笔流畅,我一口气读了十章,非常喜欢。作者对天庭的人物(神仙)、物件、礼仪、历史掌故等都了如执掌,把太白金星李长庚为唐玄奘西天取经护法渡劫一事写得非常细致,无比生动。作者的文笔充满着浪漫主义情愫,例如广寒宫里吴刚伐桂,他长期钻研砍树技巧,深得砍树精髓,一斧子下去,能砍出他想要表现的图案,虽然这个图案很快就会消失,桂树又恢复如初,他仍然会坚持在那里砍。作者脑洞很大,让神仙之间通过上朝的笏板进行即时的信息联络,信息联络的快捷犹如现代社会的手机。
这让我又联想到《长安的荔枝》这本书,作者把小职员李善德写得有血有肉,形象鲜明生动,最终他顺利地将岭南的鲜荔枝送到了京城,还能保持新鲜。作者无论是在描写大唐皇宫的宫廷生活,还是描写岭南土著居民生活,都好像亲身经历的一般,也正是这些细节,增强了故事的真实性,吸引了读者。
从这两本书来看,马伯庸善于在原有故事中找到新的写作角度。一部《西游记》已经流传至今,家喻户晓,里面的情节,连几岁的儿童都能如数家珍,他再写唐僧西天取经还能写出什么新意呢?我们读了作者的《太白金星有点烦》之后,完全是不同的感受。这里面有职场规则,有人性博弈。有人追求大境界,有人甘愿为理想而献身。“一骑红尘妃子笑,无人知是荔枝来”这也是流传千年家喻户晓的诗句,在马伯庸的笔下,在《长安的荔枝》中,它又焕发出了新的生命。
马伯庸的文字常常触发我的思维火花,人类有五千年的历史,每一个时代都有数不清的故事,每一个故事中间也都有很多罅隙,这些罅隙用显微镜察看一定都是很宽阔的,里面足以驰骋我们的现象,我们通过足够的想象,可以让这些旧故事焕发出新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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