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边的山,曾几何我不再留意,仿若是三十多前常见。
那炙热的日头西下,余晖漫天,笼罩整个西方,是夕阳的世界,是我幼小世界的光亮。
我与夸父一同追日,喝遍大江大河。太阳下山,我回到家舀起一瓢凉水“咕咚咕咚”一饮而尽。
“那——”,似乎开头写个那字,接下来自然笔耕不辍。不懂,却一直沿用。就像,有人问我你究竟是哪里好,这么多年我还忘不了。
那粉紫色的牵牛花弯弯绕绕,对一株株玉米情有独钟。阴天的缘故,她们只稍微卷曲了一点点边,竞相开放,似少女,是少女。
痴迷愈加浓厚……
文/云舒 2024.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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