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带给我一个海螺。
它里面在讴歌一幅海图。
我的心儿涨满了水波,
暗如影,亮如银,小鱼儿游了许多。
我对于诗歌的热爱,缘于两件事,一件是小学三年级时,老师要求我们写日记,我写了一篇关于家里养猫的趣事,老师表扬了我。
另一件事,是在初二时,老师开始教我们写现在诗,当时我们都装模作样地托腮沉思,然后开始写写画画,我写了一首《伟大与渺小》的诗,受到了老师的表扬,然后还登在板报上。几个朋友可是鼓励了我一番,让我一定好好写。
之后也就尝试着边读诗,边写一些生涩的小短句,分个行,偶尔押个韵。
上了班以后,一栋大楼里有好几个我们一届的同学,因为在一幢大楼里上班,也年轻,经常混在一处,遇上周五不忙时就凑到一起打牌,再就是谈理想人生,谈机关里看不惯的一些人和事,有骂的,有不屑一顾的,我则写小短句来发泄情绪,这段时间正是青春年少,热情不能压抑的时候,纯粹愤青一个。我写,一个艺术系毕业分配到刑警队的哥们儿给情绪饱满地朗诵,一群起哄的帮助指点“江山”。如今想起,也能笑出声来。
就这么懵懵懂懂,叽叽歪歪就爱上了诗,高中时候,在一个朋友的影响下,开始读泰戈尔和纪伯伦的散文诗。有几个钱就去书店偷摸地买一本回来,那时买的诗集真不少,至今我妈家里还留着一本汪国真的诗集,一本席慕容的诗集。那时可金贵汪国真了,席慕容更爱,当然现在谈不上对汪国真诗的欣赏,但当时对心灵的触动很大。
诗歌抚慰人心绝对是最管用的一剂良药,爱时读诗获得共鸣,写时情真意切,绵绵潺潺;恨时,消气解恨,能开心结,快速有效。
传情达意,咏物言志,养气质,练心性,诗歌无所不能。
想自由的时候买来美国诗人惠特曼的《草叶集》来读,体会一种放旷自由的情怀。
《草叶集》是浪漫主义诗集,诗歌奔腾壮阔、大气飞扬、汪洋恣肆、豪放不羁;语言朴实粗犷、节奏鲜明。
忧伤的时候的读读戴望舒早期的诗,他彷徨,我也彷徨,他能写出《雨巷》,那个丁香一样彷徨的顶着油纸伞的姑娘,我可以想想那个姑娘也好。
苦难时读读艾青,学着吃苦。
文思枯竭时随手翻看《诗经》。
《离骚》读出千古悲愤,绝世的浪漫,
纳兰词让我深刻感受着一个才子的才华横溢和心酸悲愁,爱的切,伤的深。
唐诗里我比较喜欢李商隐,几毛钱买的一本《李商隐》一直带到异地他乡。
南京夫子庙买回一本岑参高适诗集,一来纪念我南京的一位朋友,二来确是喜欢边塞诗,尤其是岑参。
每买回一本诗集,都是一次灵魂行走天地间的尽兴之旅,爱上诗歌,爱上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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