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感觉女人真是伟大又奇特的动物。永远活在感情里,一生都与情感密不可分。
一开始可以很淡漠,以无所谓的姿态冷眼以对。行走到中途的时候,如洪水将至的感情会把彼此都淹没。
卷入其中,不得而生。或得终,或未果。
女人伟大之处可以为所爱之人屏弃上天赐予的美丽。最初的梦想也都忘了,不再重要了。
可总是言不由衷,没有办法完全表达自己的内心。文字,情绪,笑容,眼泪,仿佛都不那么妥当。
有时也无法清楚自己的目标。有一些影像正在越来越模糊。
女人始终无法如男人这般直白。始终在暧昧不清中迂回潜行。
我也不想那些刺永远如影随形。可是依旧无法妥协,讨厌被防范,敏感并且自我。
那是一只曾经从深夜的天台被抛下,拖着折损的身躯穿过锈迹班驳的栅栏,独自在月光下晾晒伤口的刺猬。
那些刺,如此鲜活。
总是在等,等那些从未说出口的话,有谁可以懂。有谁可以露出真心抱一抱我,那些,总是怕被刺弄疼的心。
有一些话不要再提起了。你知道我们都在逐渐死去,死在彼此的期望里,死在自己的梦想里。
你愿执谁之手,夜夜流光相皎洁。或许我拔了刺,你却无法抱着真心走来。
人总是要路过无数繁华与苍凉的交替,才会渐渐成熟起来。
人总是看着自己独走千里月明,越走越远,把心丢弃在途中,又是如何历经千辛都无法再寻回它。
丢了的、还怎么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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