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春二月,春风还未完全睡醒就被冬姑娘诓出来履职,她睡眼惺忪的拉上喝醉的仙子,一片片洁白的雪花从天而降,断断续续地飘了一天。傍晚时分,仙子们发现闯了祸,混在下班的人群溜回了天宫,雪停了。
二月的天气乍暖还寒,刚飘下来的雪花一落地就变成了水,路面变得湿漉漉的,空气清新中透着一丝凉气,让人们陶醉的同时又不由地缩了缩脖子。雪越积越多,二月的小暖已经温暖不了那么多小精灵的心。它们三五成群地落在路面上、树木上、草地上。微风一吹身子轻的就随风滚动,一开始是一绺一绺的。
傍晚十分,天气更冷了,路上几个稀稀拉拉的行人都脚步匆忙,无心欣赏这别样的美景。与冬天的雪相比,这场雪显得单薄了不少,落到地面、房顶上的雪基本上已经融化。落在树梢在枝头炫耀这自己的富贵,也许是高处不胜寒吧,它们还保持这出来人间的六个瓣。在路灯的照射下,闪着宝石一样的火彩,远远望去,让人误以为进入了一片梨园,满树的梨花枝头争艳。
路灯下枝头的雪别有一番韵味,灯光明亮出光彩熠熠,灯光昏暗处,低调内敛。沿着人行道一路前行,去看看公园里的残雪。今天的公园特别的安静,往日拥挤的跑道,今天异常的冷清,看来很多人还是架不住这一丝丝的清冷。被园艺师傅精心造过型的树木都戴上了白色的贝雷帽,像光秃秃的树枝上长出了几朵白色的菜花。如果不是这一层薄雪,我居然没有发现过它们造型如此独特,高低分明、错落有致。
松树的树枝向四面八方伸展,像一层层高低错落的云朵,有些调皮的松针从落雪中探出头,像美女眼睛上的睫毛,风一吹,云朵一颤一颤地浅笑。在它的带动下,有的雪花跌落树梢,一个翻滚藏到了下面的草丛里找不到了。
高杆冬青像一只只骄傲的鸵鸟,拇指粗的树干像鸵鸟那两条笔直的大长腿,四散展开的树冠像鸵鸟的身子。只是鸵鸟那傲人的脖子似乎哪里也寻不到,我想大概鸵鸟是被冻傻了,把头埋在了身子里。
在清新的空中,围着蓝绿色的塑胶跑道跑上几圈,毛孔微张,一股暖意在身上流动。世界上不缺少美,缺的是发现美的眼睛,初春雪夜别样美,是否来一场雪中浪漫邂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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