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阿姨被推进了手术室,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爸爸着急的搓着手。白晃晃的灯光在夏知暖看来,是能灼伤眼睛的痛。
手术门开,白大褂医生疲惫不堪的出来,苦笑,“先生,我们,尽力了。”
“妈妈,她怎么了!”夏知暖泪水夺眶而出,撕心裂肺的喊到。
爸爸诧异的看着夏知暖,红了眼眶,欣慰的笑了,“妈妈,对妈妈。”
“病人没事,但变成植物人了。”叹了口气,说。
爸爸狠狠的瞪了夏樊槟一眼。
柳阿姨躺在床上,乌黑的秀发披散着。
“妈妈,你醒醒!”夏知暖扑在柳阿姨的身上嚎啕大哭,她不能接受,为什么对她好的人,总不能陪她到最后......
浓浓苏打水的气味,熏晕了夏知暖,惨白的灯光打在脸上,一腔热血冲上脑子,一阵眩晕袭来,热泪盈眶。
“大哥,钱我会付的。”夏樊槟弱弱的说。
“我不稀罕你那几个破钱!”爸爸像头发怒的狮子,“你把我们家都毁了!”
夏樊槟被吓住了,也没再说一句话。
“哎呦,我好困,能回去了吗?”女人打了个哈欠,懒懒的说。
“行啊。”夏知暖笑了笑。
女人诧异的看着夏知暖,“当真?”
“暖暖!”爸爸喊到。
“有个条件,让我妈醒来。”夏知暖轻轻的说。
女人一下子被噎住了。
空气变得很安静,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和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爸,你还要出差吗?”夏知暖问。
“不,都怪我。”爸爸垂下了眼帘。
夏知暖握住了柳阿姨的手,“爸你和夏樊槟什么关系。为什么有一样的名字?”
“你想知道,我就说吧。以前他是我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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