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正月拜年的空档,前后用了四天时间看了萨特的《恶心》,也可以叫《厌恶》。
是我境界不够。萨特天马行空,不知所云的内容对于诸多文人墨客是启蒙读物并能从中收益诸多而心生膜拜。是什么样的人?想来也是和萨特一般天马行空之人。
即便是一个世纪以后看到这样的文字,他们也觉是看到了另一个自己,或是写出了他们的心声。这是怎样的天赋异禀?
昨天没日更。
晚上和妹妹、弟媳妇在客厅开着空调,本想借着片刻安静把剩下的四分之一内容读完再日更。无奈被妹妹威胁说我不陪她。无奈找了一部已经看了两遍的电影,我们仨看起来。没多久,她便睡着了,紧接着我也睡了,只剩下弟媳妇看的还津津有味。
我一觉醒来已过了零点。你看,过错了日更,也错过了原先安排的计划。索性回房间睡起来。这样的感觉时常让我恶心。
年前,高中闺蜜我们仨相约正月一起聚聚。可我自初二回家一直游走于各亲戚家,好不容易约了昨天下午去其中一个闺蜜家吃火锅。
我们仨应该有两年没有聚了?具体记不清楚了,姑且两年吧。一个在老家,一个在杭州,我在宁波,虽然相隔不远,但随着年龄增长,各自有了各自的生活,相聚的难度变的越来越大。
见面的那一刻,似乎有些局促不安。我好像忘了害怎么打招呼,也忘了当时自己有没笑或者是以什么样的笑来示以她们。有点尴尬的打着照顾,我想叫她们“亲爱的”,但感觉嗓子哑了一般叫不出来。
对于称呼,每次在开口叫之前,我都要犹豫思考半秒钟,最后生硬地叫着全名。这样的感觉让我一阵恶心。
“宁波的房价现在多少?”
“3万起吧。”
“那也不是很贵。我婆婆想买房投资,但是在杭州宁波都没有交社保。”
我和另一闺蜜面面相觑,我附和着:“赶紧交社保,还是在杭州宁波投资有前景。”
“我同事的老公送她一块积家的手表,我网上查了一下要十几万一块,他们好有钱。”
“嘿嘿。”
“你们给孩子穿什么学步鞋?我给他(她儿子)买了一双要700多。”
“我买的很便宜,不到两百。”
“我给他买了一辆婴儿车,3000多,他不坐。前几天给她买了一辆238的,他很喜欢坐,还是喜欢便宜货。”
我转向老公:“我们好像都没买这么贵的吧?”
难得的见面充斥着带有数字的交流。这种感觉使我恶心。
我不知道萨特的恶心和我的恶心是不是同一个恶心,但以我目前的水平,解读他已经尽了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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