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很轻易就等到了零点,曾几何时我都是很困的,基本都等不过零点,如今成天零点睡觉倒不难就到零点了,春晚现在成了很多年轻人的背景音了,都在聊着天抢红包的节奏。
很困的时候,鞭炮声太过热烈,烟花的伴随着“啾”的一生插入云霄,我真的想睡觉,可是外面太吵,转眼一想,再如雷的鞭炮声,再绚烂的烟花总会过去的……
拿起王小波的《黄金年代》不禁看了十几页乐呵了起来,他的黑色幽默确实给力。
新的一年一个人独守空房,房子里结婚时的礼花还在,可是先生晚上值班,想想上一次我一个人在这间房里睡还是十年前,伴随着越来越小,越来越远的鞭炮声,渐渐入梦。
昨天婆婆说她最不喜欢过年,其实我也很不喜欢。无非是告别过去一年迎来新的一年完成的一个仪式而已。
每一年大年三十,婆婆家里的大人们除了我都会搞出点不开心,我总是装看不见。我的家教是无论心里多么不开心还是不会选择大年三十大年初一发作的,即使我特别不开心。
这么多年春节,婆婆会跟大哥吵,婆婆会跟先生吵,大哥会跟大嫂吵,今年婆婆又跟大哥吵,毫不顾忌大哥的脸面。
我一直觉得婆婆很失败,每次做了事情孩子们都没法和她心近,她总觉得她付出很多,比如作为母亲,她特别希望我和嫂子进厨房,她可以穿上新衣服静坐。可是,我见了北方的菜我就选择逃避,我做的饭只有先生和儿子可以忍受,大哥会做饭,春节常常他虽是个大男人但会常下厨。
我的理念是在西安我是女主人,婆婆以后到我家不必下厨,回到这里她是女主人,我在想哪一天她发现自己不再是这个家女主人,她又有多么地失落。
我的娘家里,当全家人全在时下厨的一定是妈妈,其他人当副手,妈妈从不抱怨自己的辛苦,都是其乐融融的,在这里,我总是压抑的,压抑于不好的气氛,压抑于我不习惯的口味,压抑于他们随时可能爆发的不开心……
其实,想了很多年我想通了,只是他们不看重于过年,而我太看重,仅此而已。
早上起来轻轻对自己说声:新年快乐!亲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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