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跑完步,到十一点钟就去睡觉了,两点多醒来,在床上看了紫膺的文章《这个时代的男与女》心有戚戚焉。这篇文章好像让我来到一个悬崖口,那里面黑气缭绕,我在崖边望一望就已经能看到里面的翻滚挣扎了。里面的黑气既熟悉又让我心生惧意,我想逃离又想前进,就这么卡在中间,不上不下,不左不右,生生动弹不得。这个感觉让人无所适从,既难受又隐隐渴望。像炎炎夏日里永不止息的知了的叫声,撩拨得人烦闷得很。
我知道,这篇文章又让我看到了没有看到的情绪和创伤,虽然现在我依然不知道这个创伤来源于哪里,也不能用一两个简洁的名词来形容它,可是就在刚刚的描述里,我触碰到了它,我看到了它。
就在刚刚,这股感觉升起的时候,其实伴随着巨大的绝望将我淹没,我的脑袋告诉我,这只是修行(修心)路上的过程,修行路上肯定会有将要放弃的时刻,没关系。可是内在有个声音说,不,不要说话,就待在这里。于是翻身而起,写下了上面的文字。
而现在,那种绝望和让人难耐的感觉已经渐渐退去,我看见我坐在床边打字,窗外汽车呼啸,踏实坚定而温暖。也知道刚刚脑袋里出现的关于修行的只言片语只是总结性的观念,当你相信这些观念或对某一个事物作出总结性的陈述的时候,其实就基本已经跟自己或事物失去了连接。
在这个过程中,我也看见我真正把心绪诉诸笔端的时候,内心的安慰和松快。也不能把这种形式叫做写作了,因为我头脑里的写作从动机到成形跟刚才完全不是一个模式,在以前,写作于我而言是一件多么特别的事,它让我更严肃、更正式,更有压力也就更沉重。
刚才的行为也许叫做书写更为合适,因为它轻柔地陪我走进内心,是一种更轻缓地梳理情感的方式。认识自我,可能是书写的最大诉求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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