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下了一场暴雨,雨声之大,能引起人敏感的神经出现不适,甚至隐抑着无法察觉的惊慌。那雨“哗啦啦”的下着,天空暗了一会儿,半小时过后,又亮了起来,但雨还是那么大,震耳欲聋。
白色的雨水击打着屋顶的瓦片和地面,好似形成了辉煌的打击乐现场,汹涌而澎湃。我赶紧关好门窗,防止飘洒的雨水进入屋子里。
过了两个小时,雨停了,天空特别亮,就连视野都好像变开阔了。
当天晚上十点多,雨又来了。雨声在窗外淅淅沥沥,一个人的时候难免会觉得孤寂和空荡荡的。只是我早已不知道孤寂是何滋味,似乎是习惯了。
第二天,那些树和花朵应该被雨洗的干净,清澈得泛出新叶润泽的样子,花朵娇嫩却又耷拉着脑袋的样子。嫩绿的杨柳枝冒出许多细长而秀气的叶片,河水里尽是她们的倒影。
好几天没有出门,只有家里的阳台上栽了一棵栀子花,原本以为枯萎的石竹也长出了新绿。每天浇一点水就可以。
今天,没有下雨。我也只静静地坐在桌旁,练习我的文字,学习我的课业。最差又如何,谁能一蹴而就。事实顺其自然,大不了想一个最坏的结果,没有谁真的遇到了却不能承受的。
到了你面前,你还得承受。并且若主动一些,好歹再差有一点主动权。若是被动,那今后无论什么事,你所做的事情都由别人或社会来帮你选择了。两者最大的区别就是,前者你还能借机改变,扭转局面,后者却是失去了选择的能力。
看看现在屋外的黑冷,浓重的黑色充斥了每一个角落,偶尔一点灯光都只是一眨一眨。一点歌声飘进来,竟叫人无悲无喜。
好了,今天出了太阳,就是有点冷。像是在冷水里冰过的太阳,只发着光,却没有一点温度。还好的是,我穿了一件夹袄,绿色的,让我也觉得不是那么冷。
至少雨停了,栀子树又冒了好几片新叶了,植物也死而复生了。不是彻底的晦暗。早上放眼远望,忽而发觉整个世界都亮堂起来,但我想如果不戴眼镜,应该会更好。
写字的写字,看书的看书,然后再休息一下,再做一些事,饭点就到了。我有时会疑惑,为什么这么快就吃饭了?好像天天都在等吃饭。
骤然脑子里闪过一些片段,有的人还没饭可吃呢,又感到一丢丢的羞愧。不知道怎么安排自己的时间,效率低下,一天天过得快,日子从手间溜走,从脸盆上跳过,在镜子里逃掉,又在脚步中把我们远远的抛弃。
想凝视几秒太阳的光,却发现阳光已经比从前刺眼,想对我的栀子行“注目礼”,结果模模糊糊,眼前一片影影绰绰,靠的近了,倒是没什么奇怪的。
这几日有意让自己早点睡,早上起床时,眼睛周围的黑眼圈淡了不少,让自己多少感到一点欣慰。其实很久没去看天上星了,发觉对自己那个已不太感兴趣,况且这里围城环绕,天空又实在只有个四角。我就像井底的蛙,不同的是我总想跳出去。
希望明天也是晴天,暖人的温度,谁都想的。
然后就是接受最坏的结果,没有什么比现在更坏了。然后就拼尽全力去干吧。或许能看见炫目的彩虹,但它不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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