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里长风吹度的玉门关啊,
千年前照拂李白的关山月,
依然在祁连山的云海间出没,
却再也照不回大唐的关隘和烽燧。
惟愿生入玉门关的神勇班超啊,
大汉将军的威风气概终究要老去。
西域三十六国也已如过眼云烟,
我这就西出祁连,迎接你于阳光大道。
岁月流逝,启图隐藏所有痕迹。
眼前是广阔无边的茫茫西域,
身后是盛世汉唐的长安城池。
滚滚烟尘之中,是谁的身影西征东去?
策马西行,风沙和壮阔迎面而来。
画戟雕弓已掩埋在大漠黄沙之中。
金戈铁马已魂断在天山盐泽之间。
刀枪入库马放南山并不是我一个人的理想。
路上烟尘弥漫的丝绸之路,
在眺望和回首之间,在前行和踌躇之间,
我和茫茫西域隔岸相望,
并没有谁真的可以溯时间而上。
千年之后,不论我来与不来,
玉门关的月色依然凄冷辽远。
大漠的沧桑也不会有一分增减。
只有时间的河流静静地流淌,不舍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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