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琳坚持第1753天分享(2022/5/4)
当我们在对话中擅自替来访者的故事做结论,而不是由来访者自己为自己的故事做结论时,我们可能一个不小心会拿走主角对故事做定义和下结论的权利。
思考一下故事的定义权、结论权是属于谁的?放下自己是故事的专家的位置,反而希望在对话过程中,邀请主角去看看对故事的定义属于主角的想法是什么?也同时去邀请主角,在故事的诉说当中自己的理解和当下的结论可能是什么?而不论是定义理解、结论,随着故事的诉说,可能也会不断演化,不会一成不变。
下结论,似乎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但如果细致的去反思:我能轻易地去为别人下结论吗?当我为别人下结论时,带给对方的影响是什么?当别人为我们的生活下结论时,对我们的影响又是什么?当你为别人下结论时,你会征求对方的意见或同意与否吗?
这里的下结论,是针对人们的生活和关系来反思。至于在别的生活中,医生需要为我们的身体做诊断、做结论、做治疗等等。在不同的领域评估后做结论有它的重要性和价值。这里的去结论化,是针对人们的生活及关系中的故事及对话,和其他不同领域的结论的考量还是有所不同的。
去结论化,一方面把故事的权力归还给主角,一方面也希望在去结论化的立场中打开更多故事、多向、多方面流淌移动的可能性,允许故事的自然发展,只要故事不会伤害自己或伤害他人。
其实生活里面有时候结论可能也有它的重要性,就像刚刚提到的一些不同的领域。但是在人方面、在关系方面、在叙事方面,它还是希望我们作为譬如说作为对话的人,或是我们作为咨询师、作为老师、我们作为爸爸妈妈,就比较不是那个去为旁边的人下结论的人,而是透过不断地对话、不断地好奇,邀请人们去对自己的故事去做定义,如果主角想要去做一些结论也是主角的结论。
有许多的结论是来自于别人的结论,而人们没有机会去为自己去做一些整理后的结论,或是自己的一些感想,只能放在自己的心里,因为其他的人说了算。因此我们还是希望可以把故事的定义跟诠释能够回归给主角,由他来探索,看看怎么样是比较好的。
我们听故事的人,我们在跟人们对话的时候,对于我们是否去为别人下结论,还是我们愿意去邀请人们去探索他对生命故事的看法,是我们需要去思考的。
放下专家的位置,让主角有机会在很多的方向,可以去更好地看他想说的是什么?他在乎的是什么?把故事的权利可以好好地归还给主角。
想想看,过去的生活中,曾被友人、家人为你下结论的经验。这个为你下结论,而非你自己为自己生活经验下结论的经验,你的感想是什么?
如果可以再发生一次,你会希望你的友人、家人如何看待你的生活经验?这种不同看待的经验和对方为你下结论的经验相比,会为你这个人带来怎么样的不同?体会一下这个结论化对你去经验别人为你下结论,可能有哪些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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