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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拉萨有个约定

我和拉萨有个约定

作者: 刘苏阳 | 来源:发表于2018-07-24 21:53 被阅读0次

    *当这个圆反复旋转,就会执意去观察为何而动。这是万有引力的魔法,把毫不相干的人总要凑在一起,做一些搞笑的事。

    几大包东西错乱在地上,广播里的播报在说着从西宁开往拉萨列车即将进站。这是一场蓄谋已久的说走就走的旅行,我的远方在拉萨,牦牛,山羊,高山,流水,蓝天,白云都被赋予了彩色,那里有一场彩虹雨等我去邂逅。

    一路向西不再是说说而已,风景在身后一一与我挥别,前面的草原又在和我招手,我的手停在了空中,像在跳舞又似手足无措不知道放在哪里。火车载着一车人,每个人都带着小心思来到这块神奇的地方。从西宁出发一个多小时就能见到金银滩草原,想起那首歌《在那遥远的地方》如今已近在脚下。路过的唐古拉山脉,在七月的大炎热天还有厚厚的积雪,雪水拍打在车窗上,欢雀的像个孩子,迎接着我的到来。错那湖是拉萨三大圣湖之一,夏季的错那湖,湖内绿水涟漪鱼儿欢雀,这颗明珠在青藏线上指引每一位朝圣者方向。

    草原の拍摄者:刘苏阳

    下火车的第一步踏的很轻,怕重了就踩碎了,历经53小时,跋涉4千多公里,来到海拔三千多米的地方,像梦那样的不真实,可我来了。实属抑制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想对着戈壁滩大喊几声,惹萨(拉萨)我来啦。显然是不能的,拉萨火车站周围站着英姿飒爽的兵哥哥,可不想还没有玩就被遣返,拖着行李按耐住躁动的心去了旅社。

    牧野朝歌青年旅社几个大字硕然印入眼帘,门头上还有着牦牛的毛皮,木板式的大门上还有两个狮子拉环,拉萨特有的民族色彩做成的门帘,形成极具色彩的装饰,我被深深吸引了。青旅里的风格和内地的完全不同,带有拉撒特有的民族风格,墙上挂着旅行者留下的照片,来时和走时的心情留言墙,大厅的沙发也铺上毛毡作为客人休息区,抬头便能看到经幡的飘扬,顶上并没有瓦砾而是采用玻璃,阳光充沛的撒在地面上,这里的一切便都像活了一样,有了气息,这都要归结于那露天的天台。

    青旅の拍摄者:刘苏阳

    居住在405房间,因为是穷旅所以是十人间的小床位,房间里已经有一个小美女,在收拾自己的东西。热情的打了声招呼,也是一个人的旅途,女子果然都是巾帼不让须眉。

    从窗户看出去,远处的戈壁滩和窗下的八廓街熙熙攘攘的人群都能清楚看见。此时太阳还没有出来,这里天亮的早,夜晚到九点十几分才会缓缓而来,昼长夜短在这里形容是最恰当不过了。

    拉萨有大昭寺,小昭寺,布达拉宫,有玛吉阿米餐厅,那是仓央嘉措邂逅他爱人的地方。这里的传言:拉萨是一个邂逅的宝地。我也会在这里邂逅一段惊天动地的爱情吧,不由的嘴角上扬。带着这份美好的心情在八廓街串串大街小巷,围绕大昭寺转上四五圈,去邂逅那个与我一样孤独的人。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心里的暗示就会让自己觉得在这里显得格格不入,却也止不住好奇。

    走在街上人们的衣着有一种古典的灿烂,在暗红的基调中,那些衣饰犹如寺院中的壁画。黄金和宝石在很多人的脖颈、手指上闪耀着光芒,它们普遍地佩戴在身上,包括许多衣冠褴褛的人,这些“宝光珠气”这一刻看来是哪样神圣,丝毫不应不和调的搭配显得低俗,这是来自大自然的馈赠。

    远远就能看到一缕青烟飞如白云中,没入天空消失不见,若近一些就会闻到一种香,跟着这香走近了便知这是大昭寺的焚香塔,白色的塔基已经被香客的藏香熏黑,却丝毫没有掩饰它的庄严。在它的周围围绕着一群布衣褴衫,手里拿着两块和手掌大小的木板,地上铺着一条棉布做垫子,对着焚香塔叩拜,这是朝圣的人,他们心中对于佛法的虔诚是我无法理解的至高境界。

    朝拜の拍摄者:刘苏阳

    顺着八廓街,围着这街中央的大昭寺行走,人们全顺着时针的方向绕行,没有一个人逆行,白天黑夜都是如此。偶然有不知情而逆行的人,一旦知觉,吓出一身冷汗,立即返转。这顺时针行走寓意一切顺利,逆时针在佛教里堪称大逆不道,罪名也是实属可怕,索性我不是那愣头青莽莽撞撞的误入歧途。

    两旁街道的建筑全是藏式的,白色的墙,描着黑边的窗子,红黄蓝的裱花在房檐上,在高原热烈的阳光下显得庄重肃穆。一条或白或黄的哈达挂在门檐上,这是纯洁的象征。大致的建筑都是如此,看起来单调无类,却形成了藏式风格,不由感叹创造它的人的鬼才。

    八廓街藏屋の拍摄者:刘苏阳

    这条街并不长,走一圈只需半小时左右,一圈又一圈地走,不断地有人汇入进来,也不断地有人离去。或默默无语地走,或摇着发光的转经筒,年轻的康巴人说笑着走。我在人流中,鼻腔里灌满陌生的气味,偶有一丝藏香调皮的钻入,似洗洁一次心灵,又似迷惘的更加深重,耳朵里充满音乐般的声音,那是经文的歌颂,不懂何意却知那是璀璨的结晶,心里不免又神圣起来。我已在一个相同的方向上被人们接纳,不断地有陌生者拍我的肩,对我微笑,对我说扎西德勒。在拉萨,在这里,微笑是友好的桥梁祝福的简意。

    此刻才恍然大悟,我来到了这里——拉萨,我的远方已近在咫尺,近在脚下。

    回到了青旅,同屋的小美女也在,便询问她:“美女你怎么称呼?我叫刘苏阳。”

    可能是没有预料到我会跟她打招呼,诧异一下回答道:“苗苗”

    “苗苗好名字,人苗条名字也应景”

    “晚上楼下有聚餐你去吗?”此刻已经快七点,可以吃晚饭了。

    “还有这样的?我也只是在网上看到过,没真的见过。”心里低咕都不认识不尴尬么。

    “那就一起去吧,大家都相互认识一下,也许能聊得来”

    “好啊”

    收拾一下去了天台,几个青年提着大袋子回来,里面有蔬菜肉食,今晚是要吃火锅。

    “大家一起动手,一会儿就可以开饭了”这是店老板海默说道,自己已经把蔬菜拿到水池边清洗。其他几人见了也纷纷动起手来。

    “大家噶一起动手,咯下我们就能吃呢,都吃的辣不辣啊?”这是一位个子高挑的青年说道。

    “你是东北那嘎达来的吧?”我问到

    “呦,老乡啊?”

    “别,别误会,我四川的”怕他误会,连忙否认。

    有点不信,望着我说:“你这口音有点超出范围啊!”

    大家一通大笑,我有点不好意思:“我比较喜欢东北话,平时跟着朋友一起学了几句,咋样,顶半个东北的不。”

    一下子话夹子就打开了,也不比刚来那会儿大家大眼瞪小眼,气氛缓和不少,在说说笑笑中菜也洗好装盘,准备搬到楼下去开锅啦!男孩子主动担当起劳动楷范,一人端两盘,女孩子就走下楼去吃就好,还有点受宠若惊呢。

    休息区的两张桌子被拼在一起,沙发也四个方位一边一个,有种八仙镇四方的感觉。桌子中间放着锅熬着火锅汁,菜什放在四周,一切准备就绪都坐了下来,大家都举起酒杯,感谢着来自五湖四海的我们在此相聚,为了更快彼此熟悉各自做着自我介绍。

    青旅聚餐の拍摄者:刘苏阳

    “我叫王艺兵东北银儿”

    “呦,走哪都能遇到隔壁老王啊,失敬失敬”不知谁起哄,惹的大家捧腹大笑

    “叫我老莫”

    “老驴拉磨的那个磨吗?”老王调侃到

    又是一阵哈哈笑语,走来的其他人都要望着休息区瞅一眼,坐着的七八个人,以为多庞大的团队,谁知是刚熟悉的陌生人。缘分就是这般奇妙,把一群相似的人相聚一起,玩玩闹闹嘻嘻哈哈的疯癫一番。

    “我是90后的哦,长的着急了点,叫我老李就好。”这是一个看起来确实和实际年龄不符合的微胖男子,也就勉强信了吧。

    “长得不是一般着急,我们俩刚从青海过来,那里风景太美了,你们有机会一定要去看看。到这天都黑了,没想到一到就有饭吃,几天没见米饭了,不容易啊,叫我老卢就行。”举起酒杯:“认识你们真高兴。”

    餐桌上的氛围逐渐热闹起来,谈着各自一路上的趣事。说青海哪里的湖泊碧蓝相连,去往的阿里山峰绵延威武壮丽,分享着快乐感染的如同深受其中,好不欢雀。吃火锅自然少不了牛羊肉点点缀,与内地不同的是这里的牛羊都是大块纯真的牛羊,还有浓浓的膳味。高原因为海拔原因东西都不容易煮熟的,虽有心里准备,却也不是那么习惯。

    “苏阳玉米可熟了?”

    “熟了,吃吧,可嫩乎了。”嘴角勾起一丝笑意。

    “苏阳你确定啊?”老王再三确认一下,唯恐我要骗他。

    “吃吧吃吧,再不吃老莫就吃完了。”一个白眼飞去,吃着自己碗里的半截玉米。

    老王咬了一口玉米,发觉自己上当了,对着我抱怨:“刘苏阳这玉米没熟啊,还有水呢”

    我憋着笑,稳定一下情绪:“嫩嫩的啊,好吃,你再尝尝,你看老莫吃的多香。”

    “没熟,不怎么好吃”老莫冷冷来一句,啪啪打我脸上。

    “哈哈哈,你看吧,没熟”

    “没熟你面前都一堆了,这要熟了你是不是把锅都啃了?”一记白眼让他自己体会去。

    “哈哈哈哈”大家被这有趣的打趣惹笑了,玉米风波也就消失在这笑声中告一段落。

    “苏阳,这翠翠嫩嫩的玉米,还是挺好吃的。”老王吃到尾声冒一句

    实属不能给他好嘴脸:“这才知道啊,也不算晚。”

    老王一脸奸笑的望着我,对我说:“一会儿啊有个兵哥哥要来,你可好好表现哈。”

    “咋,要给我介绍一下?”

    “这兵哥哥可以有哦”老李起哄,一脸戏迷样。

    大家唯恐天下不乱,各自的本性都被解放出来,暂时摆脱社会的束缚,还给自己一个最轻松的状态,这样难得的机会,都格外珍惜。

    杯酒交盏中,一位身穿褐色卫衣,黑色短裤的男人走了进来,老王最是兴奋的站起来,拉着他说:“来来来坐坐坐,吃晚饭了吗?”

    “吃了,你们吃”

    “要不再吃点,大家也是才吃一会儿”

    “不了,你们吃。”还是再次拒绝了,老王也只好就此作罢。

    “苏阳看到了吗?兵哥哥,帅气十足吧!”

    没想到会把话题转向我,一时猝不及防,随口说一句:“跟你比是不一样”

    “兵哥没有女朋友,咋样?”

    “额,咳,每个女孩子心目中都有一个兵哥哥,是吧,苗苗。”望着苗苗希望能解救我一下,此刻我的脸红的发烫,酒精的麻醉有点兴奋。

    苗苗被我的话一惊,不知如何回答:“额,应该吧。”

    为了避免尴尬,重新找个话题:“你们明天去哪里玩啊?”

    “待定,睡觉吧。”老卢说道

    “他就是这样,走哪里都是睡,不爱玩,我就喜欢在外面玩儿,明天去文成公主也是可以的。”老李有点不满老卢的散漫,有着自己的小算盘。

    “你们呢?”

    老王说:“纳木错应该还是可以的”

    “好啊,纳木错,一起去啊,老莫去吗?苗苗呢?”

    “我啊,都可以。”老莫沉稳的回答,并不像我们这样浮夸的表现,有着与自己实际年龄不符的缜密。

    苗苗回答:“可以去”

    “兵哥去吗?”老王望着端坐在旁边的兵哥哥。

    “可以啊,不过后天得回来,我9号要回去了。”

    大家一拍即合,临时的组团就这样子草率的决定。一行七个人,我刘苏阳,兵哥哥(猴子),苗苗,老王,老莫,老李,老卢,组成葫芦娃组合。商量是自驾还是报团,撤走火锅,摆上兵哥哥带回来的西瓜,几大瓣的放在桌上,一行人坐下来七嘴八舌讨论着方案。

    葫芦娃组合の拍摄者:刘苏阳
    葫芦娃组合の拍摄者:刘苏阳

    “自驾去好些,方便,问一下租车多少钱?”

    “一天要一千吧,问下店老板呢。”

    “那报团呢?”

    我之前询问店老板报团费,所以了解了一下,说出价格:“一个人240,不包吃不包住。”

    “那谁有租车的朋友啊?”

    “我认识租车的人,一天五百,我去打电话问一下可行否?”兵哥哥随即拿起手机打电话,走到了门外。

    “如何?”老王问到

    “好了,五百一天,两天就一千,我们后天就回来晚上还可以再聚一下。”兵哥哥拿着手机对我做了个ok姿势,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明早我们一起去买吃的补给,中午出发,可好?”

    “OK”

    “OK”

    大家坐在沙发上看世界杯,此刻的世界杯已经是白日化阶段,法国对战哈根廷,老卢是玩儿赌球的,紧紧盯着电视机,手机里盘算要买哪一队。我没太大兴趣,酒精的麻痹有点晕眩,看着人也是分外的妖娆。

    这真是一场奇妙的旅行,让我们这些在城市里尝尽苦头,来拉萨这座城市洗礼心灵创伤。其实不要那么孤独,应该相信,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人在过着你想要的生活,带着最微薄的行李和最丰盛的自己在世间流浪,相信会遇到最美好的自己。

    “起床了吗?”

    “在楼下等你,吃早饭。”

    手机叮铃叮铃的响,头从被窝里露出来摸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停在8点上,天空也只是微微吐了白肚,楼下偶尔传出一声“扎西德勒”,晚出早归也是这里的一种生活方式,免不了要入乡随俗。

    “早,你这么早就起来啦,兵哥哥就是不一样,生活作息这么规律”

    “我都去把车票买好了,快点等你吃早饭”

    看着这字幕,嘴上答应,身体却丝毫未有要起床的意思,又睡了过去。

    “起来了吗?”

    “起来了!”手机再次响起已经快9点了,今天要去纳木错不能因为自己一个人耽误了行程,好不容易说服自己起床,刷牙洗脸回来发现桌上多了两份早餐。

    “哇,苗苗你去买早餐啦!”

    “兵哥哥他们带回来的,吃吧。”苗苗回答道

    一切准备就绪已经快11点了,途中去了周边的小超市买了一些零食。这里地势偏远,物资紧缺,很多东西都是空运过来,价格也是很昂贵。 水果在八廓街那就是珍惜物品,十几块一斤也算是便宜的。饼干泡面也都是备了些,4个小时的路程,7个人的狂欢总是要多备一些。水在高原是必不可少的,干燥的气候嘴唇都会脱一层皮,水就是最好的解救方法。

    兵哥哥走到一个杂货店门口,停下来说到:“我没有水杯,去买一个吧”

    “好啊,需要什么样的水杯啊,要不要我给你挑一个。”我一脸殷勤的问到。

    “好啊,你挑吧”

    在一大堆杯子中挑了一个粉粉的,特别可爱的小杯子:“这个我看不错。”

    “这。。这。。好吧!”兵哥哥的脸都黑了,如此可爱的杯子与他铮铮男儿形象实属有些不符合。

    “多可爱,每个男子汉心目中都应该有一颗少女心,是吧,兵哥哥。”

    “对啊,兵哥拿着吧。”老王也觉得很是符合反差萌气质。

    “哈哈,兵哥哥就收了吧。”

    一起可爱风波在这欢语中收了尾声,在路边等车来接,黑色的桑塔纳出现在眼前,这次旅行才算是真正的踏上了旅途。

    车在路上如蜗牛般爬行,远方的云朵飘的都比我们要快,头顶上顶着一大朵乌云,似乎在咆哮,再不快溜就要下雨阻扰。这不能说拉萨的车多,只是市区限速在30码40码,即便周围没有车辆也不敢造次的超过,摄像头无孔不入的监视,忍不住夸一句:祖国的经济发展真好。出发一个小时左右,总算是开出市区,侥幸躲过头上乌云的洗礼,一路上的风光,似乎只有在画里电影里见过,此刻沉浸在浪漫中,宛如洛狄忒从泡沫中站了起来,对于这山还未完全适应,免不了闹了笑话,又惊又喜。

    开车的是老卢,我们其他6个人开车都太烂了,没那个胆色去碰那个方向盘,也就乖乖坐在一旁欣赏这绵延山丘。旁边副驾驶坐着老李,有点难以启齿的柔弱要晕车,也不知道是如何从福州来到拉萨的。中间最左边是老王,窗户的位置是最佳的沿途拍摄点,中间最佳c位是我,旁边坐着苗苗,左右风景尽观眼帘。难得的两个女孩子,被一群老男孩宠着也是理所当然。最后一排坐着兵哥哥和老莫两个沉默寡言的老男孩儿。


    更新


    油菜花和青稞在烈阳下,低下了高傲的头,低低垂在胸前,像是一种仪式膜拜。风吹动又不再沉默,随风跳起舞,左右摇摆。行驶的车辆飞驰而过,带起路上的尘土,车上的人在随着音乐舞动,每个人都在摇摆,符合着外面的风,带着轻柔的啸声,打着节拍,各自展现老年迪斯科尽情挥霍青春,在每个人脸上都有一种阳光,笑的眼弯了,眉毛直了,嘴巴歪了,此刻一切怪状都是自然,都是幸福的孩童的嘻戏。

    “我们来录个视频吧!”

    “好啊!”

    “你们跳起来,解放天性。”

    “一二三,走你”

    远处的高峰,近处的蓝天白云都记录下来。

    车行至半路看到远处的雪峰,那是念青唐古拉山, 叠叠山川连成一线,乌云压顶的气势,似要发怒惩罚它有如此伟岸的身躯,白白起侃的雪,烟染整座山头,身披雪袍任你闪电雷鸣都伤不了分毫。被这气势吸引,停车坐在马路边,看着想着念着,我就住在你的山脚下,日日抬头把你望那该多好。

    我在路上,行至于此念你一点美好,我拍下快门,留下我来过的痕迹,与你的相遇,只是沧海一粟的回忆,日出日落把时线延长,黄土高原上的雄鹰,没有那么安稳展翅,戈壁上的冬虫夏草,忍冬寒月破土重见,我路过这里,看看山丘,看看湖泊,在海拔四千米的高空,看看这里扎根的你。念青唐古拉山,我来过,且路过你的胸口。

    都说最美的风景在路上,最珍惜的人在身旁,一路走来风景秀丽山川绵延,人在身旁欢语。车行了5个多小时,到达纳木错已经下午5点过了,找到了宾馆安顿好住宿,简单收拾了行装出发去湖边,看看碧蓝湖水,雪山倒影,还有玛尼堆的平衡世界。

    站在扎西半岛纳木错湖边,这世界上最高最美的神湖让人震撼,仿佛置身于一个蓝色的世界。淡蓝、浅蓝、灰蓝、宝蓝、深蓝以及深邃如墨一样的蓝黑,这由浅而深的蓝色,蓝得清澈,蓝得迷人。在这里风大的出奇,要把人抛向空中,才能体验纳木错的柔美,湖边的经幡在飘扬,那是它的嫁妆,身披彩霞宛如美女出画,我心醉了一场又一场。

    念青唐古拉山在这里可以看到,它在遥望自己的爱人,这个凄凉的爱情故事,未免给人一种寒冷的感觉,所以它才会长年积雪吗?扎西半岛有个好听的名字叫“吉利爱情岛”,是唐古为了纪念纳木错女神分化出来的心脏而存在的吗?我不得而知。

    第一次见到这样的美景,忍不住把鞋脱掉光脚踩在水中鹅暖石上,湖水贯彻每一根神经,我能感觉到念青唐古拉山那丝丝细胞融化的冰冷和心寒。

    湖边有一只牦牛,打扮的花枝招展,不知是要去驮那新娘,还是在故作卖弄吸引我的目光。 藏民拿着念珠询问路人的佛缘起始;湖边蹲着一位沧桑的老爷爷,手里拿着鱼食喂养湖中盛产的无鳞鱼和细鳞鱼。

    这么美的景象,自然要臭美留念一番,为了拍出好看的照片,也是煞费苦心。在一旁堆起高高的玛尼堆,每一颗石头都是虔诚的祝福。每一个动作都要求完美,严格的要求自然也有意外的收获。

    七个人坐在湖边,望着天空,手拉着手大喊“我来了”,身后的路人为我们拍照留念, 这不会随时间流逝而消失,会永远流传下去,直至消亡。

    小时候玩过的打水漂,一打出去5/6个水漂溅起来,惊起了水中的鸟儿。来到纳木错的石标,褐色的大石头,在余晖照耀下,散发出红光。它像是一个指示牌,指引方向,指引心中的迷茫,未来的路似乎也清晰了些。坐在它的下面,感觉到了心安,靠在它的身旁无谓寒冷的撕裂。

    拍照留念是必不可少的,一个静静冥想的姿势,也足够体现对它的青睐。

    湖面霭霭茫茫,周围群山若隐若现,朝霞升起,云消雾散,清风拂面,浩瀚无际的湖面荡起涟漪。太阳落在了湖泊中,水中的彩虹,被一条鱼儿打破,冷风的呼和凡人是扛不住的。

    等待夜晚降临,那璀璨的星河,拉着长长尾巴,是谁的眼泪在闪烁?我要去一探究竟。

    北方的诗

    南方的你

    中间隔着几万里

    大西北的风光

    如焦阳刺痛我的心

    如雨淋湿我的衣

    蔚蓝深海里的星星

    闪烁着微光

    谁能告诉我说

    星星就是星星

    难道不是你的眼睛。

    未完待续

    作者:刘苏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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