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过黑柳彻子的《窗边的小豆豆》后想起了我的小学。
我后小学在村子后面的一块三角地,前面与村子隔一条河,后面也是一条河,两河在学校的东面相交。学校的西侧是连接两河的一条小沟。三渠围成的一个三角形就是学校的所在地。
冬天飞雪的时节,我们沿冰穿河而过上下学。课间在冰上放陀螺、推小车。盛夏我们涉水而过,也就那时我们男孩学会了基本的游泳技能——狗刨,虽不太高明,但紧急情况下也可以挣扎回。碰到春季干旱,课间就下河捉小鱼,挖泥鳅。然后在河坡上掏个洞来,用捡来的树枝烧热四壁,用泥巴糊上鱼、虾、泥鳅,放入洞中。把洞用脚跺塌。一节课后香喷喷的烧鱼,烧虾,烧泥鳅就新鲜出炉了。
西侧小沟是低年级的乐园,找一处光滑,坡度稍缓处玩滑梯。你抱我腰,我拽你的腰。形成一条长龙,从上滑下。一旦不平衡,整条龙就倾倒而下,人仰马翻,压在一起。往往早起来时干净的衣裳到放学回去便是土地爷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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