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里的澡盆倒是舒服,可你老婆答应吗?”她倒没有吃醋的表情,在她看来,从一个女人身边偷过一个男人来,已经是种胜利。
你曾是我的黄花闺女
原名《重庆,有多少激情可以燃烧》
3.12:独白
小屹哥/文
《三章12节:独白》
2006年3月15日(周三)·重庆
为什么来这么远跳操?重大离四川外语学院有几个站的距离,而且这里的训练条件和环境也并不比重大好。
这里美女多嘛。陪她去公共澡堂的路上,她吃着酸奶,一路轻快,全没有运动过量的样子。
你不喜欢帅哥?
所以才看上你的嘛。她得意地回过头来,损我。
干嘛去公共澡堂。我已经习惯了让她占些口头的便宜。
回家回学校都太远,你那里的澡盆倒是舒服,可你老婆答应吗?她倒没有吃醋的表情,在她看来,从一个女人身边偷过一个男人来,已经是种胜利。
女朋友。
是什么都行,不用解释,我懂。她所谓的懂,无非是懂得男人的掩饰与虚伪。
吃醋了?虽然我清楚她的性格,但还是要这么试探一下。
高兴呢,下了班不回家陪你女朋友,却先来陪我,在门口傻站了半天,让我高兴感动都来不及,吃什么醋?说完,停下脚步,转过身迎上来,搂着我的颈,满足地看着我,两只眼睛闪满幸福,两只嘴角翘得高高地微笑着,然后在我的嘴唇上浅浅地吻下。
回到家的时候,接近十二点,简玲开着电视在客厅里赶稿子,有些气乎乎地一边打字一边告诉我厨房有煲好的番茄排骨汤,热热自己吃。施颖没有过来,却买了双拖鞋放在我家。
洗过澡后,喝着汤,觉得暖洋洋,我去到简玲身边轻轻吻她的脸说老婆真好。她扫了我一眼说知道老婆好,就早点回来。我嗯了一声,继续亲过去。别打岔,明天早上要交稿子呢,她推开我。那还有八、九个小时,怎么都够了,我边说边把她的电脑放在一边……
夜里起床,看着安静的江,思绪纷飞——半个多月前,初儿告诉我她和男友分手,理由正是因为我,那男生先是跪求她回心转意,后来又从谩骂升级为动粗,幸好给同学拉开,再后来跑到初儿面前淡淡地丢下一句话:我为我的行为提前道歉。
我把这事和牟迅、刘新宇都谈起过,他俩的反应各不相同。
刘新宇用“得而尝失”来形容:他当然知道我在大学时代留下的最深的伤痛,当然知道那个弃我而去,跟着别人走了的女人,这像是一场沙士比亚的戏剧,生动地演义;而巧的是,几年后,这同一场戏剧又上演了,不同的是我从那个失意的男学生角色转换为年轻而优越的白领角色,这也许是一种天意。几年前,一个白领抢走了一个大学生的女友,带着她去到精彩的上海;几年后,大学生成了白领,抢了他师弟的女友。而和简玲在一起的经历,其实也算是一次预习,也可以说我的出现,让那个叫什么伟的文学青年狠狠地郁闷了一把。
但女友的命运却不得而知,我不知道几年前的女人现在的命运如何;我也不知道初儿以后的命运如何。两个女人是相似,还是截然不同。也许,我潜意识里存在着这样一种报复的心理,将我所受到的痛苦,转稼给另一个无辜;而这个初儿却让似乎我真动了感情,她的自信、她的骄傲、她的激烈、她的娇俏,以及她的那一点点儿邪气。如果说和简玲在一起是因为寂寞,那和初儿在一起是因为重复一个未完的梦?还是真的喜欢她的纯真和热烈?
我突然想到了阮高强。把关于处女的痛苦经历无限地扩大后转稼给其他的男人,这和我的所为竟如此相似。也许,正是因为许许多多我和阮高强这样的男人、女人,这个世界才会越发地变得阴郁、灰暗,人性的丑恶在无形中扩大,甚至成为变革社会观念以及个人价值观的力量。可怕的根源,在肥沃地土壤里迅速地延伸,吸收着养份,萌发出一株株怨恨的枝径,结出一颗颗复仇的果实。
记得看过很多关于连环杀手的影视以及书籍,这些人曾有过伤及心灵的痛苦经历,等到时机成熟和条件允许,他们将这些经历升华为一种道德与行为准则,展开杀戮。阮高强,或者我,其实只是用另一种方式去实现着杀戮,在不违反刑法却违背道德的范围内展开杀戮。而这种杀戮一旦泛滥和公开,道德的平衡也必然会被打破,长久,将建立起新的道德观,视这种杀戮为高尚的道德观。这就是现实,一个缺失了价值观的现实社会。
我,对此有些后怕。
只有用文字,才能将自己内心深处的恶意识记录下来,别无他法——《严黄语录》
牟迅则担心我的安全:你招惹个上了班的还好,懂得后果,又有事业和家庭,不敢做出什么事来;这些学生,特别是年纪小的,天不怕地不怕,做事不计后果,自己小心点。提醒完我后,又关心起施颖来;我叫他死了这心,只要我在,他就别想打施颖的主义;他说我不够兄弟,然后又叫我什么时候带初儿去和他们见见面;有机会吧,我回答。
初儿,也许真的将要粉墨登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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