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来,发现脖子不敢动了,失枕了。窗外灰蒙蒙的,飘着牛毛细雨。
梗着脖子,上班去。进屋习惯性的先从包里掏手机,怎么找都找不着,糟糕,落家里了,顿时感觉六神丢了五魂。
一大早的,也没啥工作,随手拿本书看看吧。没翻两页,有人敲门,原来是三舅公来了。准没好事,我心里边嘀咕着边热情的把他招呼进来坐。“外甥媳妇啊,又过来麻烦你了”,从他露出来的眼睛和眉毛以及脸上弯曲的皱纹中(他脸上戴着口罩),我看出了他脸上是堆着笑的,也猜出来他是来干嘛的:“没事,客气啥,都是自家人,是不是安眠药没了?”“唉,是啊是啊,老了,离了它就睡不着呀!”三舅公的语气满是苦恼。我能理解他的感受,但内心里其实是很烦的,现在人不知道都怎么了,都睡不着觉,家里七大姑八大姨的都来找我,都是长辈,哪一个都不能拒绝,我也真是无奈。赔点钱呢也无所谓,关键是安眠药属于精神药品,管控严,开起来很麻烦的。不管怎样,也得让三舅公满意而归啊,最终,他老人家乐颠颠的走了。
送走了三舅公,办公室电话响了,门诊药局打来的,说是有几种药要退库,他们负责人不在,在班的同志又不会操作,让我去帮帮忙。都是一个战壕里的,哪能不帮呢,我在他们电脑上捣鼓了半天,终于搞定了。不过有一笔药品不是从库里而是从住院药局请领的,所以退不了库,必须先退给住院药局,住院药局审核冲销,然后由住院药局退库。大家互相瞅了瞅,都知道麻烦要来了。我们住院药局这位负责人大姐,不知道是因为更年期,还是本性的问题,也不知道是对领导不满,还是对同事不满,平日里是怼天怼地怼空气,就没有她能瞧上的人,看顺眼的事,对大家来说是很正常的工作,到她哪里总是困难重重,推三阻四,正事不干,最擅长含沙射影背后讲人坏话。只要跟她打交道,就让你气不打一处来。果然,接下来就跟预想的一样,人家说电脑上没有那个程序,领导没给她这个权限,谁能干谁干,反正她不干。然后就啰啰嗦嗦陈芝麻烂谷子一句好话没有。主任没办法,只好亲自动手把问题解决了。这位大姐还有九个月才能退休,大家都掰着手指头数着呢。
胡乱忙了一上午,又听了满耳朵牢骚,心情真不太美丽。回到自己办公室清净清净吧。我有点想我的手机了,不知道有没有来什么电话和信息,大盘今天是涨还是跌,简书的文字还没写,有没有简友来造访……
唉!我的脖子好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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