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失敗的體驗

最失敗的體驗

莫過於在一場辯論中

試圖去說服你

每一次辯論，總落得

不歡而散。你轉過頭去

我感覺你又遠了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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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暫而激烈的辯論，不啻

一場兩個頻道間的互動———

你有你的邏輯，我有我的是非

你有你的執拗，我有我的堅持

你有你的心思，我有我的郁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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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誰也沒有說服誰

硝煙散盡，一切歸於平靜

兩個人默默不語

無力的感覺似流沙，將我

拼命地拽入幽蔽的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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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

你的呼吸復如春風般柔軟

可是，我分明看到

你越來越遠，雲遮霧繞

就像一座古老而堅硬的城堡

———歲在庚子二月初四  秋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