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吃了酒酿鸡蛋,虽然我挺喜欢吃酒酿鸡蛋的,也差点咽不下去。
鸡蛋没有烧糊,蛋花舒展如层层叠叠的菊花,是我喜欢的样子。酒酿还是鲜洁的,没有发酵过头,也没有放在锅中煮酸。是我自己太贪心了,低低一层鸡蛋汤里,舀了五六勺甜酒酿。
不能怪它甜得发齁,淼姐看着我要干呕的腔调,劝我别吃了。不行,我不肯放弃,加了些她的杂粮粥的米汤汤,果然好吃多了。
决定下次吃酒酿鸡蛋只能放两勺勺甜酒酿,打碎的蛋液在滚水中开成花,捞在碗中,然后加入甜酒酿拌匀。酒酿好吃,但不可多食。我看着冰箱中还有那一大罐的甜酒酿,有些陶醉,又微微有些喉堵。
前两天我姑姑又托我爸给我送来了几大包的蔬菜。壮大的白萝卜,简直要跟我的腿一样高了,比头还要大的卷心菜,还有像野草一样旺盛的药芹,大青菜体格的小青菜,还有就是这一大罐的甜酒酿。
她种的菜都是特别茁壮狂野的样子。一颗菜要长成一棵小树一样,中间还有许多昆虫,杂草。
但我是有滤镜的,药芹炒出来大家都说有些老了,我全部吃完,哪里老,明明很好吃,这浓郁的芹菜味吃不出来吗?要我说现在菜场里买的菜,嫩是嫩的,水灵灵,干干净净,可是吃起来一点都没有蔬菜原本的味道了。
我本来想说,种菜其实挺辛苦,种了那么多,还要惦记着这个送一点,那个送一点,为什么不少种一点。但是现在看法又改变了,喜欢种就种吧,反正人活着就是折腾,什么都不干也是空虚,希望她一直有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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