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马恩
马克思:“我想写书。”
恩格斯:“要写,一定要写。”
马克思:“我没办法继续写书了。”
恩格斯:“怎么了?”
马克思:“家里揭不开锅了,妻子为了我操劳一生,无怨言,不代表我可以觉得理所应当。孩子因为贫穷,一个接一个离开这个世界,他们都还没见过呢。”
恩格斯:“钱,我来。我会在之前的基础是增多,我会努力工作。你这个时候停下来,那之前的努力算什么,你自己的、我的、你妻子的、你失去的孩子的,这一切算什么。更重要的是,你的书是全人类的,你的思想是最伟大的,你停下,不是你损失,是整个人类的损失。”
恩格斯不但在生活中,工作中他们更是亲密无间的搭档。《资本论》第二卷和第三卷的编纂与撰写便脱离了原作者之手,是在马克思逝世后由恩格斯来完成的。
(2)同年生,同年逝。
民国的爱情很令人羡慕,民国的友情也毫不逊色。
恽代英和杨贤江,一个生于衣食无忧的家庭,一个生于多子贫穷的家庭,但是都热爱读书。
恽代英:“教育是以社会改造的目的来办,社会需要教育,但是教育救国,确实言过其实。”
杨贤江:“《中国青年》的恽代英这个观点正是我想说的。我也要写一篇,教育的本质,教育是有双重智能的:上层建筑是其一,其二是劳动力再生产的手段。未来教育与劳动真正结合,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地位平等,才能产生真正的平等教育。教育有助于社会,受制于社会。教育非万能,单纯的教育也无法救国,社会改造好了,再教育,也不是说割裂开,而是社会改造过程始终伴随着教育。教育神圣,也是无稽之谈,教育不是宗教不会鼓吹神圣。教育清高,人都是平等的,何来惟有读书高。教育独立是对的,但是绝对独立却不存在。万事万物都处于联系之中,谁也无法绝对独立。”
恽代英:“说得太好了,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从此,他们从笔友一路直上。简直是另外一个自己。在自己人生中不约而同开办了杂志,不约而同放眼教育。互相在对方的杂志上“交流思想”。
人生得一知己足矣。然而天妒英才,用在他们身上再合适不过。恽代英在36岁时被杀害,听到这个噩耗。为无数青年树立正确人生观,解决无数生活、学习、理想等各种问题的杨贤江悲痛不已,加之自己也身患绝症,便追随了恽代英而去。
两盏灯灭了。
同年生,同年灭。一起留在同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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